虽然没伤着,但着实消耗了一些体力,加上今日处理了点陈年旧事,回来的时候比较疲惫,这才没有和你们说话,忙着回屋调整,可不是因为受伤啊!”
“是不是杨夫人?”
柳母似乎是知道些什么,不由得开口问道。
柳成天默默的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杨夫人?”
到是柳茹似乎对于这个杨夫人的事情一点也不知情。
“好了好了,不说那些了,今日一战过后,我也算彻底安心了,剩下的就只有一件事了!”
柳成天话锋一转,眼中渐渐升起一丝寒意,“茹儿,你觉得这个暗花是谁开的?”
听得此言,柳母也是心中一沉,不由得将目光移向身旁的女儿。
“恐怕除了他,也不会有人具有这种财力和目的了!”
柳茹想了想,终究还是没有隐瞒,将心中所想尽数道出。
“哼!”
柳成天冷哼一声,老脸一寒,忍着怒气道:“我就知道,除了他也不会有别人这么看你不顺眼了!”
“那央儿这孩子岂不是很危险?”
柳母也是怒气难平,但毕竟人老沉稳,立刻就想到了远在乾京的司
马未央。
“哼,他若是敢动央儿一根手指头,我柳成天必定取其项上狗头!”
自己最为中意的女婿就被此人害死,现在自己的女儿也差点遭了毒手,如果自己的孙子在被其所害,柳成天还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爹您不要急!”
见柳成天气血上涌,双眼泛红,柳茹急忙劝阻。
一旁的柳母也是急忙出言安慰,让其不要妄动怒火,省的引起气血不畅,阻塞经脉。
“央儿虽然人在乾京,但是他住在豫侯府内,身边又有子晋随同,想要对他出手,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柳茹开口解释道。
一提到宇文子晋,柳成天不由得点了点头道:“嗯,如果不是知道有子晋陪着他,上一次说什么我也不会让他一人独自回京。”
“乾京本就是天子脚下,就算是他,也要时刻注意收敛,加上豫侯府和子晋,他绝对不敢轻易动手,更何况您忘了吗?
乾京城里还有着那位呢!”
“那位?”
柳成天愣了片刻,随后幡然醒悟道,“对啊,我怎么把那位老爷子给忘了呢!”
柳茹点头道:“当初若不是那位老爷子及时出手,明里暗里的护着我们母子,恐怕......”说到这里,柳茹也是心有余悸,一回想起当年司马战死后的遭遇,她就不禁心中胆寒。
“是啊,有那位老爷子在,就算他是亲王,肯定也要掂量掂量了,一旦被人抓住把柄,恐怕那位老爷子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一想到曾经暗地里帮助柳茹母子脱险,顺利走出乾京的那位老爷子,柳成天心中也是稍微一松。
“这也是多亏当年战儿这孩子有此机缘,能够拜在诸翰池老爷子门下,又承蒙他老人家赏识,要不然诸家世代清廉中立,恐怕不会轻易插手这些事情。”
听得两人提起旧事,柳母也不禁感叹一声。
原来当年在司马战死后,处处维护这对孤儿寡母的人,甚至背地里派人保护他们,暗中帮助他们离开乾京那个是非之地的人就是诸青阳的爷爷,诸翰池老爷子。
“当初诸翰池老爷子派人送来一纸书信,让我们千万不要声张,所以这些年我们虽然与豫侯府有来往,但是却始终没有与诸家有任何来往。”
柳茹也明白诸翰池老爷这么做的用意,只不过他总是觉的这样对诸翰池老爷子来说有些吃亏。
毕竟自己母子承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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