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女人,不管她水月漓是一开始喜欢楚云也好,不喜欢也罢,女人就像是那罐子里的水,给它装什么形状它就会是什么形状!”
“只要动了感情,是经不起一点风吹草动的,我是女人,所以我了解女人。!”
许久,温柳的眼眸上蒙了一层清雾
“不管今天这事儿效果如何,在那位水小姐心中已埋下一枚心结——!”
心结这东西,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它如同毒瘤,稍有不慎,会毁掉个人。
楚云从外面回来,已经是夜幕,暮色四合,他一身白色锦袍螭纹在绿色的枝叶里若隐若现,大步流星,白色的袍边翻转成大朵大朵的花,袍下黑色金丝滚边的鞋靴,行走间,张狂而又霸气。
进屋
瞥见水月漓正在卸妆,摘首饰。
紫儿拿了篦子给水月漓篦头发,恰好见楚云进来。
差点忘了行礼。
“奴婢请王爷请安,王爷万福——!”
“起来吧——!”楚云随手一抬袖。
“听说今日去了永安侯府,如何了——!”
“一切都好,谢王爷挂心——!”
水月漓语气淡淡,可是听在楚云耳中到底觉得几分不对付。
红药用铜盆端了热水进来。
红叶准备了漱口水,小丫头站在旁边,端了托盘,里面放了痰盂,巾帕。
楚云又看向水月漓,双手从后面亲昵去环她的臂。
“王爷自重,妾身今日乏得很——!”
她从头上取了一只发钗,握在手中,啪的一声轻响拍在妆台。
他是发现她态度又有变化。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最后,他指了紫儿
“你来说——!”
“今日午后,你们出去,到底发生了什么,王妃心里不受用—”
紫儿一惊,曲膝跪在地上
“王爷饶命,紫儿可不敢乱说——!”
“叫你讲你便讲—!”
“奴婢——!”紫儿看向水月漓,吞吞吐吐
“别逼了下人,月漓不曾有什么,只是身子乏而已——!”
“身子乏也是奴才照顾的不周,来人,将这院子里的人全部拖下去,统统三十大板,打完再说——!”
‘噌’的一声,金钗都掉到地上,“楚云——!”水月漓转头不可思议眼神看他,倒抽一口凉气。
楚云黑了脸,坐在一旁交椅,身边瑞公公捧了茶来。
“本王是你夫君,有你这样一天到晚如此对待夫君么——!”
楚云也火气大
水月漓环眼,突然看向满屋子求饶的奴才,哭天抢地的行为。
水月漓咬了下唇。
“都下去吧——!”末了,楚云叹了口气。
直到此刻,水月漓才知道,原来,她对他还是有在意的。
虽然分不清这是什么一种在意。
呵,他还真是花花公子,楚云啊楚云,面前有人为了他跳楼,现在这京城第一次才女兼美女也心悦于他。
后院还有个姨娘
“你和温柳——!”她起身,默默看他,颦了蛾眉,没有说下去
他道“你说什么,你在说谁?!温柳?!”
“你们真心相爱——!”
“你说的温柳,可是相府大人府上的千金——!”
楚云挑眉。
水月漓默不做声。
原来她也会吃醋。
“她左相府跟我梁王府素来无交情——!”
她黝黑的瞳孔在他身上上下扫视。
“除了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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