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她认为,这也是蛇婆婆想要知道证实的。
“唰——”忽然,抽出腰间的短剑,朝自己手指上一割,鲜红的血流出来,滴到那玉白的茶碗里。
而楚云根本来不及反应,反应过来后一个大步跨过来,一把抓起她受伤的手指。
不顾那鲜红的血沁进指缝。
他冲她吼的撕心裂肺
“你干什么——!”
楚云的脸色不是铁青,而是红,一种激愤过度的红,仿佛一头受伤的狂狮,有愤怒,无奈和心怜。
他走到外间门前,忽的拉开门
“来人——!”
他道。
随后,只听见为他守院的小厮站在门前,恭谨问到“王爷需要什么——!”
楚云道“去拿包扎的布条和药酒来,记着,悄悄的,别惊动人——!”
那小厮一愣,随即拱手道“是,王爷——!”
这小厮本就是大渊派过来,楚云的左右手。
机灵,也听话的很。
一转身就骨碌跑的没影。
楚云回到房间,先从自己衣服上撕下一块锦缎为她包扎,他坐在桌边,抓着她的手指用力按住止血,也这样故意弄疼她以显示自己的怒意。
怒不可竭。
“水月漓,你长胆儿了——!”
“谁给你权利这样伤害自己的身体的,你把我当什么,在你心中,本王到底是什么——!”
给她扎好了,他才觉得怒气更盛。
其实,水月漓这样也痛,那么划自己一刀谁不痛啊。
她只是一想到那皇帝,到底有些不忍心而已。
小厮推门进来,“王爷——!”
侧头一看,看见水月漓在里,一愣。
楚云上前取药,“记着,今晚看见什么,听见什么,全都给我忘记,以后给我装聋做哑,否则没命,下去——!”
那小厮一声不吭下去。
楚云端了药酒和纱布进来。
药酒擦在指上,水月漓发出嘶嘶的抽气声。
楚云黑脸
“现在知道疼了。!”
“那位乾元皇帝,你要知道,有没有药,都治不了他,那老妇人说的对,他得的是心病,他舍不得他的宠妃,亦不能给锦国百姓交代,他的病症不在你这里,你给一大碗血给他也是无用——!”
他一语道破。
“而且,他很怕跟你进宫那道士朋友对这件事继续查下去,只要事情一旦证实是郭妃所为,那么,该死的不只是郭妃,还有他自己,他心里清楚的很——!”
整个皇宫,一晚上就听见仿佛侍卫交班换班的声音。
天亮了,整个宫廷平静的一如往常。
没人知道那晚皇上内殿里发生了什么。
水月漓这两天便歇在楚云的会馆。
足不出户,又暗中派人联络紫儿通知自己的住处。
紫儿也是聪明的,按水月漓吩咐,一切先不要打草惊蛇。
听皇上身边的人说,楚云那里打听的消息,乾元帝的病在水月漓消失那晚之后,突然加重,没人知道原因。
因为蛇婆婆并未完全医治好皇上的病,已经被太后谴退,而那蛇婆婆也并未出宫,而是悄无声息间去竹兰殿找了元樱。
并且那天后,留在了沁芳阁。
只剩一天,就是花蕙公主出嫁的日子,皇宫里更是忙了起来。
每日临朝的宫殿,那长长台阶的左右石柱,都装点了。
而一日之后,也便不知道元樱能不能将那案子彻底破了,证据握在手上。
而最后那一日,正午午时之后,未时一刻,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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