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低头,表情严肃
“你为什么要做对不起我的事儿——!”
“你不能做对不起我的事儿!”他低头,捏着她的下巴,神情是水月漓从未见过的认真。
她看他,然后猛的一埋头,在他的腰间
“不。不会的。!”
他话罢,低头吻她,湿软的唇舌相缠。
他吻的很投入,她也投入。
“父皇还是一连数日宠幸卫妃么——!”
书房,桌案上铺着的淡黄色的锦缎垂到地上,凌厉的眸子下敛,楚云坐案前,手肘撑在桌案上上,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因为干裂,唇微微有些泛白。
那人跪在地上,因楚云那语气威严,身子有些颤。
做工硬实质地坚硬的刀鞘尖撑在坚实的地面,语气里不易察觉的颤抖
“是——!”
楚云阴郁的眼眸收回,片刻,神情若有所思从交椅里站起。
一身长长素色锦袍衬的他身形如玉
他迈步出来。
“父皇终究还是老了——!”
以前也不见他对自己的行为丝毫不加节制,对一个嫔妃更是如此。
他绝不认为自己的母妃就这样失宠了。
只是,怀抱着新的娇躯,而十多岁的白嫩弹性的躯体,自然那入宫几十载儿子都已长大成人的妃子已是昨日黄花。
而婉妃有她得天独厚的美丽,尽管容颜消逝不少,但成熟女人的妩媚让她浑身散发出另一种魅力。
她依然是容色倾城,风韵犹存。
而且,女人在后宫中生存,要得宠,仅凭美貌肯定是不行的。
所以,楚云不会就这样觉得自己的母妃就真的处境艰难到不能行的地步。
而且,婉妃得不得宠于他本也不怎么在意。
他只是作为一个儿子,关心自己的母亲而已。
母亲得宠,她自然心情会好些,日子过的便舒坦些,他在意的,仅此而已。
明建帝以前不这样,楚云在桌案前漫步,难道因为真是上了年纪,人昏聩了么。
而下个月恰好就是明建帝的寿辰。
明建帝今年也五十又七了吧。
年岁算起来也不小了。
皇上专宠妃嫔朝野上会议论纷纷,就算当初他的亲额娘婉妃得宠,也不能是一连几日侍寝。
也不知道这锦国公主是给皇帝吃了什么迷药了。
下个月是明建帝的寿辰,按照往年,楚云是头一批召进宫朝贺的。
不管怎么说,明建帝对他这个儿子还是在意的。
就算婉妃在宫中遭冷待,皇帝该召见他的日子一日都不会少。
而且,对他一如既往的重用。
在迎花蕙公主回来时,楚天离心疼让他在府中休整一段时日,而现在,朝廷里有重要的任务,一应派他出巡。
而这日午时,水月漓在房中,围着火炉,昏昏欲睡
贵妃椅上,她着的白色狐裘,铺了一地。
手腕上的一支白玉镯子,半拢了手掌。
楚云走进去时,屋子里静悄悄的,只听见炭火在房中噼啪跳跃的声音,他轻手轻脚进去,怕打扰了她,屏退了侍婢。
而那些侍婢见他过来,也早自觉的福身,退了下去。
楚云见她,里面是半新的粉红袄儿,外面罩了一件白色狐裘,脖子上的长命锁,玉项圈,都落到了衣襟上。
云鬓有些散,白色的肌肤如瓷,恰好临床的日光照进来,落在她白瓷般的小脸,那肌肤散发着薄薄光晕。
她美的如梦幻般。
很少看她这样慵懒高贵的模样。
他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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