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宠我成瘾”
轻如叹息般的咏叹隐于两人相交的唇齿之中,沉溺情欲,眼中却并无沉迷。
龙凤交颈亦如对弈,一人清醒,一人冷静。
帝王宠爱,宠深而为爱,妄想摒爱而予宠?郁卿,我等你丢心那一天
“主上,”白衣居士举棋不定,欲言又止。
郁卿眉尖抖了抖,“臭棋篓子,朕不想与你对弈!”
郁卿拂袖挥乱棋局,起身便要离去。
“主上可又是要去那凤梧宫?”左珩伊皱眉低叹,“主上难道不曾发觉,您近几日耗费在那荣锦绣身上的心神,着实有些过多了么?”
“那又怎样?”郁卿漫不经心敛眸而笑,眉间甚是自傲:“不过一柔弱女子。荣家现已败落,她身边甚至连个亲信都没有,身家性命全被朕拿捏在手中。朕宠她,她便是高高在上的兰妃,倘若朕厌了她,她便连个玩物也算不上。”
左珩伊更显忧心,“可是主上,向来女色误国”
“不必多言,朕自有分寸。”郁卿不以为然,“为女色所惑乃昏君之行,区区荣锦绣,手中还未有那等令朕昏聩的本事。”
“来人,摆驾凤梧宫!”
“您哪里像是有分寸的样子”左珩伊摇了摇头,“深陷情局而不自知,我主危矣!”他敛袖而去,“无论如何,也万不能让那荣锦绣在主上身边待下去了”
可那深陷情局而不自知的郁卿,却是不知从何时起染上了将奏折带去凤梧宫批改的毛病。
“岂有此理!这群酒囊饭袋!”生性暴戾的望帝陛下挥了一地的折子,抬眸就要传旨砍人,“来人!传朕旨意”
“陛下,”荣锦绣捧着一卷帛书款款而来,“这是怎的了?动怒伤身呐。”
“哼!”郁卿眼角杀气氤氲,“一群国之蛀虫,竟敢在朕眼皮子底下中饱私囊。”
“陛下又要砍人?”荣锦绣靠坐在郁卿身旁,带来淡香阵阵,不是十分浓郁的香味儿,却令人闻之舒缓身心,淡神宜人。
郁卿原本暴躁的心绪,在荣锦绣清澈温婉的目光下逐渐沉消,他看她一眼,“怎么,想为他们求情?”
“当然不是,”荣锦绣坐姿端雅,“陛下斩杀之人,必定是大奸大恶之徒,死不足惜。”
郁卿嘴角上扬,“朕最喜你这般知情识趣的模样,过来,给朕按按,看了一天折子头昏得很。”
荣锦绣跪坐在郁卿身后,任由他将身子靠向自己,纤纤素手轻触郁卿额头,力道不轻不重,不一会,郁卿便昏昏欲睡。
“陛下,”荣锦绣轻声唤他,“今日的奏折还没批完呢。”
“重要奏章已经批完,”郁卿挪了挪头,往她肩窝上靠去,闷声闷气的嘟囔:“剩下的左右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挪后再看”
“陛下,”荣锦绣嗓音更轻,柔柔哄他:“不过半个时辰便能全部处理完了,你批完再睡可好?”
“做皇帝真烦”郁卿眼睛掀开了条缝儿,满面不耐:“给朕递折子,左右你不准朕小憩,那你也别想自个儿松快,就呆在这儿陪着朕!”
荣锦绣蹙眉,“不可。陛下处理国事,臣妾怎好待在一旁?”
“朕说可以就可以,”郁卿神色微倦,十分暴躁:“给朕念折子!朕懒得看!”
荣锦绣咬唇不答,神色为难。
郁卿凤眼微眯,眼中满是威胁之色:“抗旨不尊?”
“臣妾不敢。”荣锦绣轻叹一声,只得拿过奏折为郁卿缓缓念来。
不知为何往日见之烦躁的奏章,从荣锦绣口中念出来,郁卿竟觉十分悦耳,烦杂政事处理起来也没有那么枯燥了。
荣锦绣足足念了半个时辰,直念得口干舌燥一直灌茶也无用,待得小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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