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月吝眼神一勾,“但我和他们不同,我啊只对你一个人坏。顶天立地的爷们儿,一辈子只能对一个女人‘坏’。”
眼神魅惑,笑容妖冶,猩红舌尖轻舔嘴角,狐狸骚气弥漫。
孟邪忽然觉得有点呼吸困难,她情不自禁的往后一退,月吝挑眉,上前一步,孟邪再退,月吝再上前一步。
“停!”孟邪恼怒,伸手抵住他的胸膛,“你的原型是兽类?不许对我使用魅惑之术!”
月吝表情无辜,“我原型为兽不假,但我可没使那下作手段。”
孟邪手上留了两分力,推开他后表情冷淡:“离我远点!”
月吝顺着那力道踉跄后退,最后似虚弱至极跌坐于地,表情苍白如纸,额间汗如雨下,表情隐忍,一言不发。
孟邪心中一惊,不由自主跑了过去扶他,“你怎么了?”
月吝浑身似痛到极致,颤抖不已。
“月吝!”孟邪眼底压抑着慌乱,并指点向月吝额心,幽冥神力收敛起暴乱杀伐之气,异常乖顺的融入月吝神脉之中,不过片刻,难得失态的孟邪表情恢复冷漠如冰的状态,她拿出一枚火红丹丸喂月吝吃下,“神识受创,大体无碍。”
“孟君大人,”月吝软倒在她怀中,虚弱无力我见犹怜,“能孟君大人慌乱片刻,月吝死而无憾。”
孟邪忍了忍,太阳穴绽露青筋,“我说,你死不了。”
“是么”月吝小喘了两口气,犹疑着抬头看她,气息奄奄:“可是我好痛”
难不成还有什么暗伤?孟邪表情一肃,“哪里痛?”
月吝吃力的捉起孟邪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上,这番动作似乎已经耗光了他全部力气,再开口时已气若游丝,他偏头,眸中含泪:“我的心,好痛”
“心痛?!”孟邪惊怒:“是谁伤了你?!”
月吝泪眼朦胧的将她望着,欲泣不泣的姿态格外惹女子怜爱,可是在孟邪眼中看来却是一副月吝痛的快要死了说不出话来的场景,当即搂紧了他为他输送真元,沉声道:“你放心,哪怕肉体受损,只要神魂无碍,我就能再为你捏出一副新躯体来。”
芙蓉冷面艳冶沉稳,真是格外让人有安全感。
月吝表情一黑,她这是怎么回事?为何行为如此古怪不按常理出牌?她为何看不出来他的暗示?
月吝忍下一口心头血,挣扎道:“我的心”是为你而痛啊
“别再开口了,省些气力。”孟邪沉声打断他,“此处古怪,得先探清虚实。”
说完,一把将月吝抱了起来。
贼标准的公主抱。
月吝在挣扎与不挣扎之间徘徊片刻,最终将头靠在孟邪肩上,一脸的柔弱,“都听孟君大人的。”
“你”孟邪脚步停滞一瞬,对他道:“唤我孟邪便好。”
“好,”月吝眼尾微挑,“孟邪。”
草地真的就只是简单的草地,没有阵法,没有禁势,没有法力波动。
海中陆地,横跨数十丈开外,一眼就望得到底,这地方,安宁祥和得有些过分了。
孟邪沉眸,心中隐有不安。
右肩一沉,孟邪侧眸,只见月吝单手撑着她的肩膀便从她怀中跳了下来,“你”
“啊,”月吝转眸,笑容迷人,“忽然就不痛了。”
孟邪皱了皱眉,语气笃定:“你刚才,在骗人。”
月吝揉了揉有些许僵硬的手腕,笑嘻嘻回她:“生气了?”
“未曾,”孟邪转身,“身为六司之首,为何还这般跳脱胡闹不靠谱?”
“谁说我不靠谱了,”月吝眉峰一扬,斜睨她一眼,“六界中可再也找不到如我这般可靠的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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