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炎灵珠一开始是那个狐妖的？”

    “没错。”他掐着自己的眉心，“我至今还记得，一千年前发生的那件事。说来也怪，每一次轮回出生，这颗炎灵珠就含在我的嘴里，我曾经无数次希望炎灵珠能够感应到另一半，这样我就可以去找她，但是每次都一点反应都没有。不过就在最近，炎灵珠终于时不时开始泛光，所以我想那只她可能已经恢复妖力了。”

    “恢复妖力？”百里默问道，“你是说一千年前，那只妖狐失去了自己全部的妖力。”

    他点点头，说：“是的，她为了救我，耗尽了自己全部的修为和妖力。那一世，直到我老死之前，我都在云游四方去找她，但是一无所获。”

    “你那第一世是怎么跟一个狐妖有瓜葛的？”张尧臣至今也没想明白这个问题。

    严如律浑身颤栗了一下，突然捂着自己的脸低下头不吭声了。他思考了一会儿，指缝之间的脸上布满了红晕，支支吾吾地说：“她叫苏落落。一千年前，我当时因为，成年之后，就，这只狐狸闯了进来，晚上天太黑。然后我又因为那天试了下情愫咒，效果还没结束。”

    “情愫咒？！”张尧臣一愣，“那个不是收妖师才会的禁忌术吗？你的第一世是收妖师？”

    他的眼睛不敢直视几人，弱弱地说道：“额，确实是我确实第一世，是一个收妖师当时刚成年，年轻气盛不懂事所以那天晚上就，我跟她，然后第二天早上才发现的。”

    几个收妖师听到这儿，都不禁汗颜。叶萧然冷笑几声，心想这个严如律也活该，自己闲的没事弄情愫咒，结果还不偏不正有只女妖闯进来。

    “今天事情比较急，有空我慢慢跟你们说后面的事情。”严如律正了正脸色，“我总觉得她可能最近出没在这附近，狐妖之间是能闻出气味来的。我知道这附近有一只狐妖，你们去找她，说不定能得到一些线索。”

    “你说，我们明天就去找。”张尧臣自信地拍了拍胸脯。

    严如律咳嗽了一下，轻声道：“呃，其实你们必须得晚上去。因为你们要找的那只狐妖，是旁边的百媚楼的头牌——苏曼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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