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救世主,他却想强暴她!这完全不讲道理!
凰琰那张清冷如仙的面容,织染上情动的颜色简直遇神杀神,就算是颗木头疙瘩也要为之动心了。
她甚至忍不住就要溢出丢脸的呻吟来,还好嗓子发不出一丝声音,但是不停有唾液顺着下颌淌下去的样子,也已经够丢人现眼了!
这是被侵犯该表现出来的表情吗!
看不下去,反抗不了,初次竟然不是床,被强压在一条长凳子上,该说刺激,还是刺激呢?
“夫人,你为何不应我?”
“夫人,会不会很疼?”
“夫人。”
“夫人。”
“我好喜欢你,夫人,唔”
他一遍遍嘶哑地柔声唤,似乎因得不到回应很是负气,变着法子的想让她出声。
她却没有想象的疼痛,一丝一毫都没有,却正儿八经体验了一回什么叫做冲上云霄,哦不,顶上云霄。
蓦地她瞳孔缩得厉害,破口而出的声线喑哑如干涸的沙漠,“混蛋!你敢会,会怀孕的——!”
“醒了?”
尹因突然能开口说话,且又听见凰琰的淡凉声线而怔愣片刻,头还昏昏沉沉的,眯眼细看,发觉自己正两手搂着凰琰的脖子,依在他怀里,身上还披着绒暖的白狐裘,因为紧张整个身子都微微躬曲起来。
“什么怀孕?”凰琰收回贴在她背上为她渡灵气护体的手,微歪着头,半眯着妙目打量她。
她还迷迷糊糊的,没听清他说什么,倒是听见耳畔有滴答滴答的水声传来,四下竟是先前的石窟,空气中的冷意扑来,她心中霎时念如电转,现在这个情形,莫非她做了一场梦!
一场春梦,对象竟然还是凰琰而非凰七七!
难怪她没有那种书里写的那种浑身散架般的疼痛,还好不是真被强了,但为什么又要让她体验到魂飞天外的极致疯狂啊喂!
一看到他就想起怎么被他破了身子,魂儿又是怎么给撞到天上去飘的,她老脸都红透了,这让人一时怎么好意思面对他!
她还得缓缓心神,脸上也不知道是烧得还是臊的,“你什么时候找到我的?”
“不是一起下来的?”他瞥着她,轻哂,“你脑子是不是烧得更蠢了?”
一起?
从掉下来那一刻起,他们就没有失散过?
她身上的白狐裘确实依然干爽温暖,难道她连落水都不曾有过?
凰琰身侧奇异漂浮着一颗碗口大的夜明珠,石窟中的环境虽照得并不通透倒也能窥个大致,她目光睃巡四下,落在石壁上那尊梼杌像上——
如果是梦,如果从掉下来那一刻她就昏睡过去了,也就是说根本还没看过这里的环境,那么梦里又怎么会出现这里分毫不差的景象?
她眉头动了动,越想越头昏脑涨,应该是确实在发烧没错了,“我没对你,咳,做什么吧?”
他冷嗤一声,“你觉得,你能有本事对本尊做什么?”
她舒了口气,“没有就好,没有就好”
她这种幸而如此的口吻听来极其刺耳,他微微凝起眉心。
她却没有心思顾他什么情绪,这一松懈下来就觉得很乏力,迷迷糊糊又闭上了眼依着他,“是这样,我刚才梦见被你狠狠强暴了,你非拉着我的小手,哄着要我给你”
她没打算隐瞒什么,因为这个梦来得太诡异,或许与地陵宫有什么关联,她需要一些别人的意见。
当然,也有点儿为了刻意膈应他的意思。
她这种平淡陈述的口吻,令得他脸色渐渐深凝。
他怎么可能?万万年来,手和唇也就只她这么放肆才敢碰过。
“醒了就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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