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童,怕被发现,被厌恶。
腹下那处,已经不能看,想她的时候也会如此难受,但她吻他了,是吮着他的舌头那一种!
那一霎他就已经疯了,崩溃了,自溢了
九堇翻遍了柜子,才找出一套凰七七的衣物换上,极其合身是必然的。
翌日,日上了三竿,尹才迷糊地睁开眼,头疼欲裂,浑身发冷,她这似乎是严重风寒了。
她眼珠子四处一扫却没见到凰七七,记得昨夜是见过他的,好像是。
这个记忆不是很清晰了,她揉着眉心,声线极度干涸嘶哑地唤:“八哥?”
连唤了好几声,门开了,进来的却是端着药碗的豹奴。
豹奴快步上前将她扶起来坐着,又舀着汤药以便凉得快些,“小姐头还痛么?”
尹说话都费力,就点头回应。
“容先生开的方子,他说喝了会好点儿。”豹奴觉得温度差不多合宜了,才舀了一勺喂她。
尹抿了一口,就问:“凰七七呢?”
豹奴答:“容先生说,七殿下好像有什么事儿要办,还没回来呢。”
尹沉吟片刻,觉得他多半是为那张羊皮舆图去找古书了,倒也顺理成章。
“八哥呢?”她着实不想多说话,但豹奴跟八哥不一样,八哥是那种你不问她,她都能把一切给你说个遍的,豹奴则是问一句答一句,还不一定抓得住重点。
“容先生说要给她治脸,在那边房里呢。”
有什么突然闪过脑海,是了,她还未完全迷糊的时候是碰见容懿的,他那张脸似乎有些不同了
“扶我去看看。”尹突然推开八哥送来的汤药。
她觉得容懿不对劲,哪怕是他会换脸的手艺,也不会之前那么久不折腾,突然给自己整了个容,又突然大发善心给八哥治脸。
尤其凰七七还未回来,也就是说不可能是凰七七给她面子所以差容懿给八哥治脸。
豹奴不明白尹突然怎么了,但看她似乎很着急,便扶她下来。
尹发觉身上的衣物还穿得完好,昨夜,应该真的只是个梦。
豹奴感受到了她的迫切,直觉有蹊跷,一路带她过去,连敲门都省了,直接一脚踹开了门。
砰地一声撞开的房门,屋内,容懿一身淡青色的墨梅衫,正背对着她们坐在案前,声线微凉,“你还真对得起大家闺秀四个字。”
“二小姐?”床榻上,八哥撩开床幔露出未戴面纱的脸,从前的伤口早已成了或浅或深的粉色,如一条条蜈蚣爬在脸上。
“二小姐,容先生他他说能帮我治好脸”八哥突然有些支支吾吾,因为这事儿并没有跟尹报备过。
她以为尹是不会有意见的,可是眼下尹却似乎很生气,虽然脸上看不出什么来,但豹奴那一脚踹开房门的动作难道还不是这个意思么?
尹脚步虚浮地绕到容懿面前,彼时他仍然配着药,察觉她过来,才抬眸瞥她一眼,“有事儿?”
那张脸依然清隽秀雅,睫毛不算长,倒也根根分明。
尹一时有些疑惑,昨夜是她醉后眼花了,才会觉得他变美了?
“怎么突然想起给八哥治脸?”她一瞬不眨地凝着他,她素来相信直觉,直觉这东西虽然虚无,但她觉得她的直觉一直是可靠的。
“我是个医者,想试试医术。”他不疾不徐地回应,又冷睃她一眼,“难道你不希望我治好她?”
尹蹙眉,又问:“凰七七去哪儿了?你为何没跟着?”
“你翻出的舆图,想要破解自然要回一趟凰都找些古籍,”他又冷哼一声,“你以为我不想走?是谁发了一夜的高烧,到现在还犯病呢?”
尹沉默,他说的都挑不出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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