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缕呢,在哪儿?”
“不知道。”他看她倏然收回的手,眸光黯了黯,“如果有一天,我真的痴傻了,你会如何?”
“傻了没关系,长得好就行了,漂亮的傻子不愁人疼。”
凰七七被这话给哽住,真是一点内涵都没有,敢情他除了这幅漂亮皮囊就没有让她喜欢的是不是!
“那我要是毁容了,变丑了呢?”他那点儿还未散去的火气,又被她给引燃了。
“你变得又丑又傻的话,我”尹为难地皱起眉。
“说。”他冷冷睃她一眼。
“我记得你带了衣裳的吧,放哪儿的?你换件衣裳,不然一会儿怎么下车。”尹不太希望他这个样子被人看到,且不说那种想将他私藏的心思,他衣裳被撕成这样,别人会怎么看自己?她还要脸。
他不动声色地盯着她,十分执拗。
“你换好衣裳我就告诉你。”尹神秘兮兮道。
他沉吟片刻,这才从一旁的沉香木多宝箱中找了一套浅碧翠烟纱衣出来。
尹既想看又不敢看,默默背对着他,黑风山下去就能到镇上,路途不算远,车帘子又不隔音,她怕一个忍不住就被谪仙美色所惑,来一场说震就震的旅行。
凰七七换好衣衫时,马车已经到了白鹭镇上一处客栈,天乾先行进去,包下了整间客栈,遣散了闲杂人等,他们这是要住到傅伯查清楚舆图回来,不清楚具体几日。
雀宇那边也有豹奴飞书过去,不过信的内容,是凰七七写的,谁也不知道写了些什么。
云来客栈是白鹭镇上数一数二的大客栈,东家便是富贾卿家,装砌得十分雅致。
下车时,凰七七换了一身装束,虽是穿得规规整整,还是引来了凰亦濛阴阳怪气的目光。
然而容懿却觉得,凰七七看自己的眼神更诡异,阴测测的,像一把薄尖冰冷的刀,一点点划破皮肤。
这会儿已过了酉时,客栈准备了酒菜,众人就在一楼的堂子里用晚膳,只凰七七与尹单独一桌。
凰亦濛不依不饶地要缠着尹出去逛街吃零食,凰七七看都没看他一眼,幽幽道:“容懿陪你去。”
被点名的容懿顿时一呆,凰亦濛是个皮的,能折腾去你半条命,他不懂带孩子,何况是这么皮的孩子!
凰亦濛虽然失望不能拉走尹陪自己,但出去玩的兴致显然大过了一切,便去拉容懿,将他生生拽了出门。
这两人一走,凰七七心里就舒坦多了,一回头,就瞥见尹正欲去摸桌上的酒,他拍她手一下,“才醉过,不许喝。”
尹觉得他那一下是真狠,手背疼,大眼里迷蒙了水汽,“不是,那天会那样是因为受了凉,我酒量很好的。”
“酒就那么好喝?”他一双浅琉璃般的妙目盯着那壶酒,像一只馋腥的漂亮波斯猫儿。
他记忆里是喝过一次酒的,在接任祭司那一日,结果就是醉得不省人事,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反正傅伯就再也不许他喝酒了,记不清什么滋味。
“当然好喝,老公,就喝一小杯”她一双漆黑的大眼凝着他,手又攥着他袖袂轻轻扯一下。
因为她小病初愈,连这桌菜都是特别为她做的,清淡得几乎道道白灼,要不是因为看着凰七七在这桌,那店家千金定是连这壶酒都不会放上来。
是了,正就是店家的女儿,打凰七七来时就痴痴地看,想着法子的凑过来接触。
尹倒是不甚介意这个,凰七七这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儿,没人看才叫奇了怪了,反正凰七七恐怕连上菜的人是男是女都没注意过。
她这种动作和这一声老公,唤得他心都软了,还有她那双手,骨节匀称修长,生的确实好看,触感也很柔软细腻
他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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