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来花船上耍的却没见过,她这真是太跟不上玩法了么?
容懿信手拈了片金叶子给她,她望着他那只修长冰白的手有些愣神,所谓冰肌玉骨,怕就是说的这样的。
尹看着容懿拿出一片金叶子时,有些诧异,那玩意儿实在不如金锭子实在,可架不住美轮美奂啊,是个装逼利器。
船娘子回过神来,忙接过金叶子在手心垫了垫,这叫一个轻,脸色有些沉了下来,又对着月光照了照,倒是精美,倒能换好几两银子,就冲这个,她得接十回客了,管他玩儿什么呢?
船娘子赶紧将两人迎上了船,吆喝船夫划到湖中心去,又娇滴滴问:“二位就唤奴家一声艳三娘罢,要先吃酒么?”
她话是这么说,动作却已为二人斟上了两杯酒。
船舱内极其逼仄,地上就铺了大红色的绸缎软褥,经年洗得都有些败色了,一张矮几上摆了些粗瓷酒器,连只蒲团都没有,只能往褥子上坐,尹当即坐了下来,容懿却是站在一旁不愿坐。
“不必了,我们是要去袖手撷棠,没赶上渡船,劳艳三娘捎一程。”尹觉得这船娘子的日子过的实在辛酸,口吻就十分客气。
“这样啊”艳三娘神色微微不悦,但到底客大,也不多说什么,只拿一双尚算妩媚的眸子打量二人。
两人皆是头戴幕离看不见相貌,尹一眼就知是个雌儿,身段还妖媚得很,另一个,则是个十分优雅的雄性。
艳三娘以往接的都是些下九流的客,不曾见过这种,这会儿细瞧他身形高挑,衣料子也极好,往那儿一站,就叫那什么芝兰玉树。
这种就是让她倒贴来接一次,也是可以的,是以她端着酒杯走过去,“公子,三娘这儿没什么好的,唯独这酒绝对不比‘棠色’的差”
这花船,仿佛有意,骤然摇晃一下,她顺势就往容懿怀里倒,容懿倏然避开。
按理,艳三娘就要撞上舱壁,她却灵活地折身站定,尹幕离下的双眸饶有兴致地眯了眯,看来世道险恶,一个人做皮肉生意,没点儿本事又无靠山,怎么在这花船无数的落棠湖混得下去?
“我从不喝酒。”容懿声线依然淡雅幽柔,转身就走向舱外。
舱外就一名船夫,他就站在船夫身旁负手而立,艳三娘却追了出去,“公子,可是第一次出来玩儿?”
容懿不理她,她更是来了兴致,那雏儿的滋味她更是多少年没尝过了。
尤其,夜风拂过他的幕离,乍隐乍现一片精致完美的下颌,艳三娘看到那紧绷的下颌线条,还有那皮肤,白得不像个样子,比她手里的白瓷酒杯还漂亮,都说‘棠色’里的姑娘个个是勾魂夺魄的妖精,艳三娘觉着,这男人才是个勾魂的妖精,吸阴气的!
今儿就算他是要吸她的阴气,她也认了!
“公子,奴家这船上就这么一个年纪大的船夫,好有一阵才到呢,奴家这手都举酸了,您看”艳三娘举着酒杯,期期艾艾地凝着他。
尹在船舱里将一切看得清清楚楚,艳三娘这是看上容懿了,显然容懿并不高兴。
这也是意料之中,容懿怎么也还算个美男子兼贵公子,艳三娘姿色中上,就是年纪恐怕有些大了,还是个船娘子。
不过还有些时间才到画舫,她挺乐见其成的,哪怕容懿不跟她和凰亦濛一起回去,也是没问题的。
是以她全以看戏的姿态坐着,却不想容懿突然走了进来,靠着她身边坐下。
艳三娘的眼神儿在二人之间转了转,又扭着腰款步进来,“二位该不会是夫妻吧?”
“不是!”尹率先一口否决,又狡黠地笑笑,“他是家奴,还未娶亲。”
容懿身子陡然僵了僵,艳三娘涂抹艳丽的红唇勾起了然的笑意,怕是富家千金想要来凑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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