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实上,龙宫外确实黑无边际,然而宫内却有一束束淡金色的阳光穿透粼粼波光,水光迷离美丽。
他一头青丝也如柔软的海藻随水波微微飘着,比风起拂发时,美的更虚迷不真实,半垂的长睫,目光认真而专注,这俊美模样,其实亦可堪描画。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描画什么大作,只有时不时瞟一眼的尹知道,他什么都画,海龟鱼虾螃蟹,这是要给她整个海底世界!
尤其画完一个,消失一个,他大概得了趣,觉得这是一张永远画不满的画纸,时不时低笑一声,有点像个小孩子。
尹忍着那种挠不到的,烙进骨头里似的痒,皱了皱眉,“你乐什么呢?这表示我真的没骗你,接盘接得傻笑?”
傻乐什么,守宫朱砂都表明她已是不洁了,真娶了她那多憋屈,他还乐呢,四不四傻!
他笑容渐凝,笔尖却依旧描着一尾鱼,“确实没想到,陵光神君如此表里不一。”
“噗嗤。”尹实在忍不住笑了,手挣扎了几下没能从他手里挣脱出来,“泷棽,停,停一下,好痒”
“痒么?”他眯了眯眼,笔尖又恶意地挠她最敏感的臂弯处几下,谁让她嘴坏。
“你噗”尹挣扎不脱,另一手化了只笔出来,笑得手抖着蘸取了药臼里的朱砂,往他身上画。
却是这才发觉他穿得还挺严实的,就露了半截修长的颈脖,凑上去就是一点。
他倏然避开,这么一避,尹猝不及防就扑了上去,他微微仰倒,一手下意识搭上她的后腰稳住她,另一手向后撑着礁石凳才不至于被她压得躺下去。
泷棽身子不禁紧绷起来,眼前这张脸漂亮是漂亮,到底是个还稚嫩的小丫头,可怀里的触感却是极致的温香软玉,腰却细得不叫话
会掐断吧?
他不自觉就放轻了搭在她后腰上手的力道,有的女人,年纪小小就有资本令男人疯狂,少女的发丝有好闻的清香,沾几丝朱砂的幽微暗香,他微闭起眼,喉结轻滚。
尹悬在手中,吸饱了朱砂的狼毫笔尖,似不堪重负,溅落了几小滴,沾在了他的喉结旁。
她撑着身子爬起来,一抬眼,颇为诧异地挑眉,“你还是个处男?”
他皮肤很白,就愈发显得脖颈上那三滴朱砂嫣红如血,浓艳的与他眉心的神印相映。
不怪她觉得惊悚,泷棽的作风那是出了名的风流,谁也不会觉得他能十几万年里洁身自好吧?
那不是十几二十年,是足足十三万年!
何况他与琰的性子截然不同,有次仙宴上,还见他坐在莺莺燕燕的簇拥之间,吃舞姬给他剥的小葡萄呢。
泷棽愣了愣,不由失笑,她算个正常女人么?
就算琰的容貌倾国倾城不容置喙,他也不至于差到,与她这般的肌肤之亲后,她还能从容自若,脸不红心不跳。
突而他又再怔住,她刚说什么?
须臾便化一柄小巧水镜出来照了照,才察觉有三滴朱砂还是落在了他颈脖上,指尖探去揉了几下,甚至凝了点灵力去抹,也是抹不掉,暗忖难怪这玩意儿在人界备受推崇。
泷棽微微皱眉,轻拉了拉领口,将那小巧如三粒小红痣的守宫砂给盖住,亦是不紧不慢道:“很奇怪么?泄了元阳不利修行,不止处子身,连自渎都不曾有过,一心向道。”
“”尹无语凝噎,这义正言辞的。
真要清心寡欲何必招惹那么多女子呢?难不成效仿卧薪尝胆?
“还没见过男人点守宫砂的,你是想让众仙暗地里笑死我?”他蓦地冷冷瞪她一眼。
尹被瞪得心底发毛,她以为在他身上画几笔,也会像她一样痕迹消失,结果不仅没有,还得知他恐怕是打算一辈子不破身的,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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