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让她想起那些她已经忘记的事罢了。”
顾延臻用力推了下李茗休,惊道:“你别是疯了吧!那她就一辈子都想不起来你曾经为她做过什么,付出了什么!哪怕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二十来岁最好的年华陷入监狱都是一件毁灭性的,更何况对于你!你本该有什么样的人生?可你毁了它!你毁了自己,毁了你弟弟棠舟的爱情观——因为你,这么多年他连一个女人都不靠近,要不是遇到他老婆,他得因为你打一辈子的光棍!”
李茗休咂嘴:“可他不是遇到了吗?棠舟的情况特殊,别拉他出来讨论。”
“茗休,无言的爱一点都不伟大,只是蠢!”
“蠢就蠢吧。”李茗休整理完余霁丹的病历,站了起来,掷地有声:
“如果让她想起来的代价是让她重新痛苦,那么,我!拒!绝!”
顾延臻强忍住面目抽搐的神经:“”
李茗休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行啦,臻哥,脸色别这么臭。以前的事有什么好提的?你不是说了么,我连人都没追上呢。她忘了更好,这回让你们好好看看,我肯定追上!”
二叔严厉地“恩?”了一声。
在余霁丹很小的时候,她的二叔就对她爱护有加,后来余霁丹的父母意外身亡,二叔更是直接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女儿一般——
不
比对她亲生女儿余江月管的还严。
余霁丹扶住她二叔的胳膊,“二叔您快进来”
二叔坚持己见:“我听到了男人的声音。”
“”余霁丹赶忙给二叔拿拖鞋——她可不敢让二叔靠近鞋柜,那里面可有李茗休的鞋子——她将两双拖鞋放到二叔和余江月的面前,“二叔您说笑了,我家里哪里来的男人啊”
趁着二叔在弯腰换鞋的时候,余霁丹赶忙给余江月使了个眼色,她立马跟着说:“对啊,爸,霁丹姐要是能在家里藏一个男人,你们还至于那么担心她的终身大事吗?”
余霁丹:“”
虽然是友军,但怎么越听越不对味呢。
余霁丹将二叔请进屋子,还没等她说话,余江月先一嗓子震天响:
“啊啊啊!余霁丹!!!”
余江月飞奔到餐桌旁,围着餐桌确切地说是围着餐桌上的美食绕了好几圈,她擦了擦嘴巴,由衷地赞美道:“我不相信,这些绝对不是你做的!绝对不是!你在外面买回来的吧?看来你的单身生活过的美滋滋啊!一个人吃这么丰盛的吗!哇哇哇,看看这烤鱼——”
余江月提起余霁丹的筷子就夹了一块鱼肉塞进嘴里,刚嚼动了两下:“卧槽!这味道太棒了!你在哪家饭店买的啊?姐?”
余霁丹:“”
她含糊不清地回答:“就出了小区右转再左转的那家”
二叔满脸疑惑地看向余霁丹。
余江月撸起袖子,一边狂吃烤鱼一边说:“姐,本来我爸是想带你一起,我们三个去吃烤肉,万万没想到你家竟然这么丰盛!”
“爸爸,咱们也别去吃什么烤肉了,直接在霁丹姐这吃一顿啊,反正她一个人也吃不了这么多!”
余霁丹尴尬地笑了笑:“好啊。”
于是,二叔坐到了之前李茗休坐过的座位,三个人也接着刚才的饭局吃了起来。
二叔比较内敛,虽然觉得好吃,也只是频频点头。
而余江月就管不了那么多了,近乎是吃一口青口贝饺子就大呼小叫一次。
只有余霁丹
她虽然嘴上说着“好”,但心里全是在想藏在她卧室中的李茗休——
要是被她的家人知道她家里藏着个男人
我的天啊!后果不堪设想
余霁丹吃了一口烤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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