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世林欲手持驱魔令,按到红毛尸额头。谁知向前一步走,桃木牌散发的光芒更盛,自己和红毛尸却像两块同性磁铁贴靠在一起,一股怪力推着他滑回来,仿佛在冰上滑步。凌天奇分明听见凌世林胸前的桃木牌卡巴一声轻微的炸裂,循声望去,只见桃木牌裂开一道细缝,桃木牌散发的光芒骤然暗淡几分。忙叫住凌世林,“穷寇莫追,穷寇莫追!”
凌世林丝毫未察觉,疑惑地问:“乘胜追击不好?对于溃不成军的敌人必须让他缴械投降!再也翻不起风浪!说的。”
凌天奇拉住凌世林的后衣领,告诉他实情,“你的桃木牌裂开了。再过去估计会碎开。到时候,你失去桃木牌的庇佑,红毛尸可没有怜悯之心。”
凌世林一震,退回凌天奇身旁,掰着桃木牌来看,果然看见一条皲裂的鱼尾纹。但细纹极细,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瞧不出倪端。凌世林朗声说:“视力爆表的强悍啊!不得不说,真是一双贼亮的狗眼!”
“信不信我一刀戳瞎你的狗眼。”凌天奇鼓捣着青铜剑。
“桃木牌的质量真不咋地,这么快就裂开了,假冒伪劣产品。如此不咋地的商品,如何在竞争激烈的国外市场分块大蛋糕?简直丢我大中华的脸。”
这时马苏华回神过来,乘红毛尸捂脸遮挡诛鬼驱魔令之际,飞身向前,跳起来爬上红毛尸的躯体,双脚环勾住它的脖子,降魔刃由上而下朝着天灵盖决然猛刺。
铿锵大响,几缕粗质的炭黑的红毛飘飘洒洒,燃烧头发的火焰熄灭,马苏华的降魔刃滑到脑袋侧面。马苏华的降魔刃如同刺在金刚石上,剑刃弹开,却是插不进红毛尸的脑袋。马苏华一击未果,眉头微皱,要紧牙,遂再出几招,皆斩落在红毛尸杂毛茂盛的头顶,也是无济于事。红毛尸竟生得一副铜皮铁骨,刀剑难伤。更可怕的是体外的那套黄金盔甲同样的坚如磐石,牢不可破。二者相辅相成,固若金汤,可谓天衣无缝。
红毛尸虽无创伤残废等大碍,吃疼受痛却是难免的。它脚步飞旋,往后旋转,退出诛鬼驱魔令的光团。旋转过程中,烫焦的兽爪直上,准确地摸到马苏华的胳肢窝,把马苏华整个架起来,顺着转动的劲势甩开。
马苏华尽管强悍,道法高超,降妖捉鬼技术一流,但毕竟是个女流之辈。红毛尸野蛮而粗鲁的蛮力防备不及,跌出去狠狠摔在地上。因为右手持剑,右肩着地,又仅仅使用左臂撑地转移蛮力,躲闪不开,摔在地上擦烂了皮衣,粉白的香肩露出性感的一角,平添几条长长的血痕。
凌天奇为马苏华的安危着急,心中一紧,碰碰跳个不停,不知是爱护马苏华的美貌,怜香惜玉,为其安危心焦如焚;还是马苏华是三人中唯一一位神通广大的驱魔人,关心只是为了保证逃出古墓的机率;或者是怜悯之心使然,同情泛滥。也许三种原因各掺一半吧。
凌世林倒直肠直肚,自己焦急和顾虑直言不讳地说了出来。“马苏华,坚挺呐!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我和天奇两人的性命可都在你身上,要对我们负起救死扶伤的责任!”
马苏华降魔刃撑在地上,翻身起来,望着不余间隙c急速攻来的红毛尸一甩如雨下的热汗,说:“我不是侠肝义胆c见义勇为的侠士,没有救死扶伤的责任,但我绝不会轻易放弃生命!安心啦,摔一跤而已,爬起来就是,不至于要死要活的。”
红毛尸转瞬间到来,挥爪直抓。马苏华降魔刃剑光灿烈,砍在红毛尸手肘环节,砰的金属交接声,降魔刃震颤不已,回声嗡嗡鸣响。“可恶!好硬的盔甲。”马苏华虎口酸麻,握剑的右臂随着反弹力驰电回弹。红毛尸右爪狠抓未凑效,又出一抓,左手不留余力地补救,妄图一爪抓飞厌恶的马苏华,然后再解决在一头叽叽哇哇如同两只苍蝇的人。但马苏华不会束手待毙,她旋转身体后移,避开红毛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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