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钱没钱,要地没地,总不能一家人喝西北风去。
后来,家里条件好了,兄弟姐妹的日子过的都不错,她自己有了作坊的分红,手上有一百亩地,自然就有了底气,不再怕黄家了。
说到底,无论在什么时候,女人手上有钱总会硬气些。就如她作坊里的那些女工,甭管以前在婆家怎么受气,如今自己挣的不比男人少,腰杆子不知不觉就硬起来,不用再看婆家的脸色,小日子过的比以前舒心多了。
桑枝看着桑叶笑,眼睛却红红的:“大姐,这辈子我最佩服的就是你,同样是女人,同样是一个娘生的,你做的事我这辈子都做不到,也不会有你这份洒脱。”
那年大姐回来,看到大姐的第一眼就知道,她跟大姐完全不是一路人。站在大姐面前,她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就是想要活成大姐那个模样。哪怕当时的大姐,是别人口中带着拖油瓶的寡妇。
桑叶见不得她这样,抬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故意说道:“没烧啊,怎么就转性了,开始给我戴高帽子了?”
“大姐,你正经点!”所有的情绪一下子被冲散了,桑枝气恼的瞪着自家大姐,看她又不顺眼起来。
“哎呀,这就对了嘛,你突然对我好声好气,我很不习惯的。”桑叶拧了拧她的脸,哈哈大笑。
桑枝恨不得扑上去咬她,然而她也确实这么做了,只是没有咬,直接挠她的咯吱窝。
“脚脚脚,我的脚压到了,要断了。”桑叶腿脚不便躲不过,又难以忍受被挠咯吱窝,急中生智把扭伤的脚抬了出来。
果然,桑枝吓了一跳,急忙从她的身上起来,见她的脚踝还肿着,顿时不敢再乱来了。
桑叶也不再逗她,姐妹俩难得坐在一块,絮絮叨叨的说了不少事。
桑枝要去一趟前郑村郑家,跟月娘说暖房请酒的事,晚点还要赶回镇上,在郑家待了没多久就离开了。
……
夜幕降临,郑凛等人没有回来。桑叶估摸着他们要在山上过夜,心里多多少少有些担心,就跟院子里还醒着的树木们打了声招呼,请它们帮忙留意一下。
树木们嘀嘀咕咕的一会儿,很快就把消息传出去了。
把两个小的哄睡了,桑叶自己倒是睡不着了,于是就把窗户开了条缝,跟院子里的的树木们唠嗑。
树木们无法离开扎根的地方,它们听到的看到的感受到的事物有限,多是靠分享别的树木或是植物的见闻来获得外界的信息。有活的年数长的,知道的事情就多了去了,堪称一本百科全,比如方家的古槐树。
郑家院子里的树木,多是修好房子后栽种的,只有几棵是原来就有的,有十几岁了,知道的事情还不少。
如无必要,桑叶从来不问村里人的私事,就是有时候植物们唠嗑,她又没有刻意关闭感知功能,不小心听到了它们的“对话”,就知道了村民们的一些秘密。
对于一些十分狗血的秘密,诸如谁跟谁勾搭过,谁的儿子不是亲生的等等,她也很无奈。毕竟生活在一个村子,跟这些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多多少少有些不自在,
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又知道了什么私密事,桑叶主动问道:“咱们这地界儿地底下有什么好东西没?像古董啊,矿藏什么的。”
泡桐树抢先叭叭:“肯定有啊,这郑氏家族祖上出过大人物,哪能没点好东西。”
桑叶的眼睛闪闪发亮:“是什么东西啊,藏在哪儿呢?”
她只知道郑氏家族在这里繁衍了几百年,倒是不知道祖上出过大人物。也没听别人说起过,想来是有什么愿意,让这一段历史被刻意遗忘了,不然总能有只言片语流传下来。
另一棵棉木树回道:“是一大堆金子,就在郑氏祖祠下埋着,你想挖出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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