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连声催促。
阿默沉默地看着她强忍泪水的表情,慢慢回头,朝着海岸线走去。
夕阳下,他颀长的背影在海滩上拖下长长的影子,距离她越来越遥远。
她哭着转身,他们之间,好像永远都是相反的两条界限,始终走不到一起。
背上的伤口比起心里的疼痛,又算什么?
她慢慢坐在一块礁石上,弯下腰,抱住双腿,眼泪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有什么了不起的?说不定其实是穷光蛋一个,走了就走了,大不了,我以后忘记你就好了!”
她赌气地拿着树枝打着花草,气鼓鼓地嘟囔。
满地花瓣被风吹乱,她抬手擦了擦眼泪,恨恨地起身,却意外地看到一个人。
逆着光,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出现在她面前,只是穿着简单的白衬衣,却好看得要命。
也许是四周的风太温柔,这会儿,她竟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几分温柔。
“你你不是说要走吗?怎么又回来了?”她看着他,呆呆问道。
他慢慢走近,沉默了几秒钟,抬手握住了她的肩膀。
“我没有办法扔下流泪的你。”
阿琳幸福得几乎快要眩晕过去,她毫不犹豫地扑进他的怀里,依偎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用力抱住了他。
“阿默,是你说不走的。我给过你机会,是你放弃了。”她喃喃说道,眼睛弯成了两道月牙。
阿默抱着她面无表情,脑海中回想起他刚刚上船之后,偶然发现的不对劲。
这座富庶的南山岛,真的一如表面那样,只是凭借海产生意才兴旺起来的吗?秦林洲,真的只是个普通商人?
他垂下眸子,压下内心的惊涛骇浪,眼中没有任何感情地抱住了她。
秦林洲仿佛知道他们会回来,眼皮子也不抬,慢悠悠起身,示意手下的人把阿默绑起来。
“阿爸!”阿琳脸色一变,急急地想上前阻止,被三叔拉开。
“既然想跟我女儿在一起,就得有点能耐。我女儿那一鞭子,也不能白挨。”秦林洲脸上带着长辈温厚的笑容,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
“去吧,捱过了三天时间,我就允许你活着跟她交往。”
有人一拳击倒了阿默,“轰”的一声,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b城市中心的一家七星级酒店门口,慕容暖在门口与商谈合作的朋友告别,瞥了一眼停在门口的商务车,冲司机弯唇笑了笑。
“黎叔,你先回去吧。我想独自走走。”
“太太,可是管家吩咐我,要随时随地照顾您。”黎叔担心地看着她。
她抿嘴一笑,乖巧地冲他举起手指发誓:“我发誓,一定乖乖回家。”
目送车子离去,她直起身子,缓缓松了一口气。
富丽繁华的街头,她慢慢走到接近公园附近的一处长椅上,坐下来才觉得脚很痛。
“嘶”
慕容暖脱下高跟鞋,这才发现脚后跟被磨出皮了。
她脱下高跟鞋,摸了摸有些肿痛的后脚跟,深吸一口气,试探着赤着脚放在地上,苦不堪言。
她现在有些后悔,那会儿没有让黎叔送自己回家了。
“小姐,你打算在这儿坐多久?”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她眼前,微微挑眉地看着她。
她仰起头,惊讶地看见了佟北城。
“你怎么会在这儿?”
他指了指对面的研究所,缓缓坐下:“刚参加完医学会议,出来就看见你了。”
她侧过头,笑了笑:“真羡慕你,能够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他斜睨了她一眼:“你要是愿意,随时都可以放弃这个总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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