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清晨,李晗风和往常一样洗漱完,去大殿吃早饭。走进大殿,师兄秦天早已将饭菜摆在桌子上多时。师兄弟两个坐在饭桌前,等着师傅一家人。不多时,玄灵儿和师娘林婉茹便先后走进大殿,不过却怎么也不见师傅玄无极的身影。
坐在饭桌前,玄灵儿撒娇道:“娘,爹怎么还不来啊,我都快饿死了。”
林婉茹轻笑道:“你爹有事,今早去了天机谷,我们便不等他了,吃饭吧。”
饭毕,林婉茹看着李晗风微笑道:“小七,你也不要灰心,你师傅这次去天机谷正是为了你去的,莫要辜负了你师傅的一片苦心。”
李晗风心中一片感动,暗想自己这么没用,师傅还为了自己奔波,原来师傅并没有放弃自己,于是坚决道:“是,师娘,我会努力修炼的。”
林婉茹又对秦天和玄灵儿叮嘱一番后,师兄妹三人便各自离去了。
李晗风因为修练不出灵气来,自觉脸上无光,不想修行时遇到师兄和师姐,更不想碰上其他峰弟子,于是自己在后山寻了个没人的地方修练,
他照旧盘膝而坐,凝神炼气,冥想。三个月来,他的丹田内虽然没有丝毫灵气,身体却愈来愈发健壮。
晌午时分,李晗风冥想完毕,拿出准备好的竹枝开始演练玄天剑诀。三个月下来,这套剑法,李晗风早已练的无比娴熟,如今剑招如行云流水般,倒是颇有一番韵味。他正练剑练得入神,突然“嘭”的一身闷响,正中脑门,李晗风疼的一阵咧嘴。低头一看,地上滚动着一个血红色不知名的果子。他想了想,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大声道:“师姐,是你么?”他的声音向四周远远传了开去,却并无人回答。他转过身来,向四周看去,没看到任何人影,心中纳闷不已。这时,忽然间脑门又是一痛,疼痛至极。李晗风忍痛向前方看去,却见前面一只雪白小兽,似猫非猫,爪子里还抓着一个血红色果子,正对自己张牙舞爪,时而吐吐小舌头,嚣张至极。
李晗风这下不能忍了,三个月修练不出灵气已是憋屈至极,无处宣泄,如今这不知名的雪白小兽竟也敢欺负自己,定要好好教训这嚣张小兽,他放下手中竹条向雪白小兽追去,雪白小兽也不慌,转过身,屁股对着李晗风扭了扭,看李晗风快要靠近了,便向前猛地一窜,拉开距离。这一追一赶,不知追了多远。每当李晗风累了,想要停下来休息,雪白小兽便屁股对着他扭一扭,拌个鬼脸,似乎是在嘲笑他。李晗风心中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又向雪白小兽追去。
不知何时,李晗风追至紫竹峰后山深谷,却怎么也追不上小兽。他知道,这小兽肯定是故意耍自己的。看着眼前深谷,李晗风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想起师兄曾说紫竹峰后山深谷,幽深难测,人迹罕至,常有妖兽出没,若是无事,不要过度深入其中。想到这,李晗风心生退意,想要退出山谷。可这时,雪白小兽又对着他一阵张牙舞爪,气的他差点吐血,他心中一横,这小兽都不怕,他怕什么,随即又追了上去。只是,刚走了几步,突然感觉天旋地转,头脑一昏,便失去了知觉。
此时,天机谷内,有两人正在一个小屋前下棋。有一人正是紫竹峰峰主玄无极,而另一人,仙风道骨,须眉白发,身着太极道袍,便是此处主人天机真人了。
玄无极忧心忡忡,眉宇紧皱,随意的一子落下。天机真人微笑摇摇头,也是一子落下,道:“无极,你输了。”
天机真人似乎是看穿了玄无极的心事,却不说透,起身捋了捋胡须道:“这棋盘,正如这天地,而芸芸众生便是这棋盘中的棋子,一步错,步步错。有些人命运早已注定,却又充满了变数。正如这洒落在地上的棋子,受人操控,却在不经意间便跳出了这方天地,不在五行中。天机莫测,看不透,猜不透”
玄无极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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