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还服侍他沐浴,帮他穿衣,极是温柔,瞧着似乎已经彻底忘记了先前的不快,松了口气,上床后,借着几分酒意,将她身子轻轻搂入怀里,试探着,将掌心贴在了被下那片细滑如丝的肌肤上。
已忍了多日,此刻只感到愈紧渴,见她卧在身边,仿佛一只柔顺的猫咪,彻底放下了心,将她搂住,开始和她亲热。
洛神低声道:“郎君,你真的没有事情要和我说吗?”
李穆一顿,含含糊糊地道了句“无”,接着继续和她亲热。
“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去年春,你去了义成,我被阿耶带回家中后,得知6柬之在交州抑郁不振,久病不愈,6家阿妹求我帮忙。我便谱了一支琴曲,以曲代言,交给6家阿妹,代为传给柬之。”
李穆慢慢地停住了。
洛神继续道:“曲名并非鸾凤鸣。曲中更没有男女私情。只是我出于和6柬之的旧日情谊,勉励他振奋精神而已。”
“没有告诉你,是我的疏忽。我和6柬之,从前也确实是有过往来。但嫁了你之后,我便将他视为兄长了。”
“郎君,你信不信我?”
李穆从她胸前抬起了头,和身下的她对望着,片刻前眸底泛出的那片激情之色,慢慢地消退。
他从她身上慢慢地翻了下去,闷声道:“我信。”
洛神紧紧咬唇,望着帐顶,说:“那你还有没有什么话,想和我说?”
李穆沉默了片刻,道:“琴谱我已销去了。你不必担心,往后不会有人知道此事的。”
洛神亦跟着沉默了,许久,终于低低地道:“这回多谢你,替我保住了名声。”
李穆仿佛睡着了,良久,慢慢伸臂过来,将她身子重新揽入怀中,掌心安抚般地轻拍她的后背,柔声道:“事情已经过去,你也不必再多想了。睡吧,明日还要早起。”
洛神嗯了一声,出神了片刻,闭上了眼睛。
……
次日大早,天还没亮,为免引来众人相送,李穆特意早早地带着洛神起了身,拜别卢氏,预备离开京口去往义成。
依然是沿着大江往西,先走一段水路。没想到去往渡口的路上,才走了一半,京口令还是提着东西追了上来。
盛情难却,李穆只得停下。
洛神隔着车帘子,和京口令招呼了一声,又道:“你们慢慢叙话。我先去了。”
李穆只道她不耐烦等,不以为意,便叫樊成先送洛神一行人先登船,等自己过去。
那京口令是个话多之人,礼节又足,拉着李穆,一直说个不停,最后喝了三杯送别酒,这才终于放行。
李穆想起洛神今早拜别他母亲和阿停,出后,路上便没和自己说过话,情绪似乎有些低落,怕叫她等久了,一得脱身,立刻赶去渡口。
等他匆匆赶到,却吃惊地现,船不见了,洛神和她的那些人也全都不见了,只剩下装了自己衣物和杂物的几口箱子留在岸边,旁边蹲着一个看东西的随从。
李穆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奔了过去,问:“夫人呢?”
那随从见他来了,赶忙从地上站了起来,哭丧着脸道:“夫人说她不随李郎君你去义成了,叫你自己去,她回建康。方才已经叫人开船,走了!”
李穆心咯噔一跳,立刻飞奔到了渡口前,立于江畔,朝东眺望。
但见江水逐流,奔涌朝前,又是顺风顺流,眼前只见一片茫茫,哪里还能看得到那条船的半分影子?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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