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萧?!”此话一出,满座皆惊。尤其是沈墨翎,她立刻攥紧了拳头。姚青跨前一步高声道:
“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还不把你的真容露出来?还要我亲手摘了你那面具吗?”
“”何萧沉默了片刻,忽然默默伸出手,缓缓褪下了脸上的面具。他不顾望御门众人看到他面容时的震惊,用力将那面具往地上一掷,用平静而凉薄的语调说道:
“姚青,我何萧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同你的恩怨,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不然你认为我还要干什么?玉掌门亲自在此,叶姑娘不过是受你诱骗,难不成我还会伤了她?”姚青像是听了什么有趣的笑话一般,饶有兴味地反问道。何萧看着他那悠哉的面孔,只觉一股恨意喷薄而出,仿佛滚烫的岩浆在身体里翻滚,烧得他五脏六腑一阵剧痛。他正要发作,忽觉叶从恩从他身后一步跨出,高声道:
“师父,我不是受他诱骗,没有人来诱骗我,是我自愿的!!!”
“是我自愿的!”简简单单一句话,语气铿锵,掷地有声,却在玉门三人心中都激起了滔天巨浪。沈墨翎当即往前跨了一步,难以置信地问道:
“宁儿,你看看清楚,他就是昨天冒充姚教主骗了我的何萧,就是他杀了子素!!!”
“姚青,不要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了,我用不着你来维护!”叶从恩丝毫没有理会沈墨翎的问话,而是剑尖一指,愤怒地向姚青叫道。姚青挑了挑眉,犀利地向叶从恩问道:
“叶姑娘,你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想必我的好三弟给你脑子里灌了不少汤吧?只可惜,那都是他的一面之词。你如此聪明剔透的一个人,怎么就听信了他对姚某人的诬陷,还如此深信不疑呢?”
“诬陷?他有没有没诬陷你你自己心里清楚!”叶从恩冷哼了一声,又转向沈墨翎道:
“师姐,三郎是杀了表兄没错,但那是因为表兄与姚青勾结作恶在先,其罪本就当诛。三郎替天行其道,他又何罪之有!倒是你,姚青,你杀弟夺权,强逼其妻,罔顾伦常,此刻又一副假惺惺的模样,真叫人作呕!”
“够了!”玉樊离再也听不下去,对叶从恩怒吼道:
“宁儿,你一向乖巧明事理,此时却如此不懂事!还不赶紧过来,随为师回去受罚思过!”
“三郎?”沈墨翎嘴唇哆嗦着看向叶从恩,不可置信地说道:
“你叫他三郎?如此亲昵的称呼,想必不是刚认识就能喊出来的。宁儿,你究竟是什么时候跟他有的牵扯,此刻竟然还帮着他说话?还说子素‘其罪当诛’?这何萧是什么样的人,江湖上谁人不知,我看你是猪油蒙了心窍了吧,处处帮着他说话!”
“我没有”叶从恩的话还未说出口,何萧忽然把手摁在她的肩头,轻声说了句“够了”,又静静地对沈墨翎说道:
“沈姑娘,无论怎样,是我杀了刘白羽没错,你只管冲我来吧。宁儿还小,别怪她。”
“你”沈墨翎见他神色淡漠,心头顿时一阵火起,“噌”地就将背上的剑抽了出来,指着他的鼻子怒道:
“你以为我不敢吗?以前是没有机会,今日你既然送上门来,我现在就杀了你替子素报仇!”
“师姐不要!”叶从恩的喊声刚出口,沈墨翎已经提剑闪电般地冲了上来。她的速度如此之快,乃至段清棠和玉樊离都没有来得及拦住她。说时迟那时快,原本被何萧挡在身后的叶从恩忽然窜了出来,猛地张开双臂,硬生生挡在了何萧身前!
“宁儿!!!”沈墨翎与何萧同时惊叫出声。沈墨翎的剑几乎刺到叶从恩胸口,她好不容易才收住了剑式,却已是惊出了一身冷汗。她喘着粗气,却见叶从恩闭着眼睛c死死咬着牙,面上一幅决绝之色,顿时油然而生一股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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