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珍红了眼眶,朝着上首跪下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谢祖父祖母爱护。”
“好孩子。”老夫人扶起她,说不出更多的话来。
此时,各房的人陆续前来请安,难得的休沐,祁家的男人也齐齐到了。
老太爷站起身来,看了三个儿子一眼“跟我去书房。”
每每休沐必会如此,三人也习惯了,向母亲问了安便退了出去。
没看到大嫂,祁林氏不由得问道“怎的大嫂还没来大伯都来了。”
老夫人面色如常的回她“她身子不爽利,早向我告了罪,这些天都会在家养着,让祁珍代她在我跟前尽孝,这些天就随我住了,你们也别去扰了她清静。”
怎么听着像是警告祁沈氏眉眼一挑,虽没说话,不信的神色尽显。
原以为祁珍只是来请安的,没想到却是住这边了。
不过身子不爽利,这还真是万用的好理由。
华如初只管安静乖顺的站到一边,昨天大房发生的事没有传出来一点风声,想来老夫人还是想给大房留点脸面的。
哪怕是为了祁佑。
瞟了旁边的祁珍一眼,正好她也看过来,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自这日起,祁珍便随侍在老夫人身边。
原就是个温柔可人的好姑娘,处得久了,老夫人更是爱她的孝顺体贴,对她好了钾,看得二房三房眼热不已,此略过不提。
却说书房那边,老太爷照例问了三儿子一些朝堂上的事,又敲打了二儿子一番,最后单独留下大儿。
祁中然有些不解,却不敢多问。
自他前程受阻后,他便在家沉默了许多。
老太爷看了他半晌,想敲打的心思却是淡了,既然指望不上,便不指望了。
“以后祁珍就跟着你母亲至于缘由,你要有心就自去查,出去吧。”
看到老父眼中的失望,祁中然心下难受,却只能执礼退下。
心里有一团火在烧,那个蠢妇,又做了什么好事
要查明白不难,得知真相的祁中然气得手都在发抖。
想起母亲给她留的脸面,想到一双儿女他硬生生的忍了下来。
可要他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却绝无可能。
母亲的意思即是不让他休妻,他便不休,但是休想他再进那个院子。
自那以后,祁中然真就宿在了书房,要么就是在妾室那里。
祁武氏气得嘴里发苦,抱着被子狠狠哭了几场。
两人原就多年未有同床了,可到底,中然还是给了她脸面的,每日都会来她这里坐坐,这也让她有挺直腰杆的底气。
现在他却是连这点脸面都不给了。
一时间,她怨恨婆婆说话不算话,明明说过不说给中然知晓,可第二天就告诉了他。
怨完了婆婆,她又恨起了媳妇。
她直觉的觉得,这事一定和她那个媳妇有关系。
要不是她说了什么,婆婆怎么会突然来她这里
一定是她。
越想越觉得是如此,祁武氏把华如初恨了个咬牙切齿。
华如初莫名打了个喷嚏,大热的天,这喷嚏也来得太奇怪了点。
云书递了帕子过去“莫不是姑爷在念着您”
擦了下鼻子,华如初把帕子扔了回去,差点盖到了云书脸上。
“操闲心说不定就是有人在骂我呢快点做活,都好几天,就几身衣裳都还没做好。”
“您又不让小丫头们做,光靠我和春玉夏言两个,自是慢了。”
“这是头一次送两老礼物,上点心错不了。”
“婢子懂得,所以速度也放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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