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又何必去冒那个险他们只看到了好处,可若是有个什么万一呢
祁佑离开太原将近三月,有太多事要了解,午饭都是让人送到文渊阁来的。
此时,华如初早就听了无数八卦,拿到了宫中娘娘们的尺寸并且带着太子妃的各种赏赐回了祁府。
原以为会要一个人用午饭,没想到祁珍那小丫头偷偷跑了过来,一脸扭捏的想靠近又不敢靠近。
华如初看得好笑,“这是怎么了做什么亏心事了”
“我,我就是想替我娘道歉,她最近脾气不好,总是无故发落人,我都被骂好几次了,嫂嫂你别怪她。”
华如初将人拉到身边坐了,拿过剥好的桔子放到她手里,道“傻姑娘,婆媳之间总有各种无法调和的矛盾,这样的战争只有一方永远的离开了才能停得下来,你就别操这心了,快和嫂嫂说说嫁妆都备得怎么样了”
“还早着呢。”说到自己的婚事,祁珍始终有些不好意思,脸红红的垂下了头,再也不记得要去替娘和嫂嫂做和事佬。
“到时候我让丫头们给你准备一水的扬绣绣品,羡慕死别人。”
“真的”
“怎么,担心我忘了自己说过的话放心,到时候一定会给你添箱的,对了,我禁足这几个月,你有见过未来姑爷吗”
祁珍羞答答的点头,“他来过一次府里,祖母让我躲在屏风后面偷偷看到了。”
“长得怎么样品行如何”
“这个没有哥哥长得好。”
华如初瞪她,“别拿你哥哥说事,别人长不成他这样。”
祁珍不解,“他这样是怎样”
“你哥能多年没有一个表情,谁能和他比”
好像,也是,祁珍被绕晕了,只得道“长得,还好,对祖父祖母很客气,品行我看不出来。”
“不急,到时候我问问你哥哥,要真是个差的,你哥不会放心把你嫁过去的,能让他点头必定是过了他那关了,你放心就是。”
“恩。”
华如初剥了瓣桔子放进嘴里,感慨道“我怎么会有种嫁女儿的惆怅”
“因为嫂嫂你为我的事操心了,我娘都没这么上心,她说祁家虽然一直都是低门挑婿,魏家门第却太低了,没比我那庶姐好到哪里去,我听了心里真难受。”
“日子是自己在过,只要你觉得好便好好经营,不用理会其他人,你哥哥才是撑起你脊梁骨的人,你母亲,你心里敬着就是,她说什么你随她去说,不用一定照着她说的做。”
祁珍听了这么一番话,瞬间觉得心情好了,搂住华如初的手臂直撒娇,“还是嫂嫂对我最好了,谁的嫂嫂也没我的好。”
“话说得再好听我也不会多给你添箱的。”
“嫂嫂”
“好了好了,我投降,蹭得我骨头都酥了,记得以后多用这招对付你的夫君,大妇不是一定就要端着,大妇也是女人,是男人明媒正娶的妻,撒娇也好,耍赖也好,那都是你的权利,柔能克刚,端看你能将柔吃透几分,没有哪个男人会不喜妻子对自己柔情似水。
女人的小心眼被列为七出之罪,可这普天之下又有几个女人能大方得将夫君与人分享记着嫂嫂的话,适当的吃醋有益增进感情,可若是男人过了,一房又一房的抬进门,那你便对自己好一点,别因为男人的不知足让自己变得面目可憎,我知道你记性好,你母亲教你的那些你多少是学进去了一些的,可那些不能用,人清清白白来到人世间,不求一定清清白白的走,至少不能满身污秽,那些人也不值得你脏了手污了心。”
祁珍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抓着华如初的手却没有松开。
从没有人和她说过这样听起来无比出格的话。
祖母说,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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