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边。
还不知道茶园有没有原来那个大。
“如初,你想要什么”看她不说话,祁佑又问了一句,大有你说出来我就满足你的架势。
“我想要把这两条赚钱的门路拿回来,太子能肯吗”
祁佑自然知道自家夫人吃了大亏,可有些事情不是这么算的。
也不管头发干没干,祁佑反手抓住如初的手,将半湿的帕子远远丢开,人拉到怀里坐下,试着掰碎了解释,说出口的话却笼统得很,“太子好了我们才会好。”
“我当然知道。”华如初白他一眼,这个傻子,还真当她看不开啊“就是心口疼不受我控制,我也没法。”
祁佑一听就知道如初这是心疼钱落进别人口袋里了,抱住人使劲蹭了蹭,闷声道“以后我的银子都给你。”
“你的银子有我的多吗”
“应该没有。”
就在祁佑以为如初会回他一句那我要来干什么时,就听到她道“也好,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祁佑实在有些忍不住笑,他也真的笑了,贴在一起,华如初很容易就感觉到了男人闷闷的笑声,仿佛是从心底传出来的一般。
这个男人,从初见至今,终于是快活一些了。
华如初搂住男人的脖子,也勾起了嘴角。
她从来就是不信命不认命的。
在知道她要嫁的人是谁,并且查了关于这个男人的一些事后,她便决定赌上一把。
就算有几房妾室,在这样一个年代,祁佑也有资格做她孩子的父亲。
事情证明她赌赢了,这个男人远比她查到的还要出色,并且心里有了她。
她怎能不高兴女人从来就不是铜墙铁臂,她更不是。
“累了一天,早点歇了吧。”
祁佑点头,顺势抱起华如初就走入了那个如同小房子一般的床。
两人相依偎着,华如初轻声问,“茶园离得远吗以后我出府会不会很麻烦”
“茶园就在城外,比原来那个稍小一些,太子说那里的茶树种更好,太子给你的手令还有效,明日一早我会和祖父祖母说,以后你都可以自由出入,只是身边一定要多带几人,不要被人抓住话柄。”
“那我们还能喝以前那个茶园里的井水吗目前为止我还没发现另外一个地方的水比那里更好。”
“自是可以。”
华如初松了口气,“那就好,明天我去看看新茶园,九月就能摘秋茶了,得做好准备,我更喜欢喝春茶,家里的也够喝,所以我想继续折腾看看能不能做出新茶来。”
“你若做出来了,太子那里怕是”
“本来我也没想着要去独自卖。”啃了男人下巴一口,华如初道“喝茶算是我的一个爱好,要是能让更多人喜欢上,我也是高兴的,千金难买我高兴嘛,我这就算是提前投资了。”
“投资”
一不小心就说了个新名词,华如初暗地里做了个鬼脸,解释道“就是看好太子,提前对他好的意思。”
这么一说,这个词倒真是合适,要不是看好太子,祁家又怎会压上一切来一场豪赌
掩嘴打了个呵欠,华如初往祁佑怀里挤了挤,嘟囔道“太原的天凉得好快,只不过下了一场雨,晚上就明显凉了。”
将人抱得更紧了些,祁佑亲了亲她额头,“这里的冬天也比扬州冷,会下很大的雪,你早些让丫头给你做些厚实点的衣服,免得到时候措手不及。”
“会有多冷”
“最早十一月就会下雪。”
十一月,确实是早,在扬州的话十一月正是舒服的时候,秋阳照着,果实丰收,最适合秋游了。
“我明天就让她们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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