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吃喝玩乐的男人,她又岂会去想那些,只管过自己的日子就是。
现在两人能相处成这样已经远超她的预料之外了,她珍惜着呢
九月下旬的太原温度明显低了许多。
华如初已经将薄薄的中衣换成了厚实些的,温度不再高得让人难受,只要做下这样的调整便舒舒服服的了。
“陈坚中举了”
“恩,他给我来了信,依旧是那句话。”
“还是想求娶云书”
“恩。”
“他现在在哪”
“信里说有老乡要来太原,他顺道一起,这时候应该已经在路上了。”
华如初心下有了数,“到时他要是上门来,我见见他。”
“好。”祁佑点头应下,从他的立场来说他自然是希望这桩事能成,可如初的性子她了解,除非云书自己点头同意,不然这事成不了。
正好这时云书疾步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个篮子。
“小姐,婢子回来了,这是马管家让婢子带给您的。”
边说着,边将篮子放到桌上,空出手来向两人行礼。
华如初一猜就知道是什么了,连忙起身走到圆桌边,将篮子上面遮着的布扯掉,里面果然一左一右放着明显两种颜色的蛋。
“马柏有试过吗”
“没有,马管家说不管成与不成都请小姐头一个知晓。”
“这家伙,还是这么个性子。”华如初也不客气,捡了个抹着草木灰的在手里,正要剥去外面那层脏东西就被祁佑拿了过去。
“我来。”
这是不让她弄脏手的意思华如初觉得既然如此,她就该偷这个懒。
“云书,你拿个抹了黄泥的弄干净,小心点别弄破了,春玉,打两盆水来。”
“是。”
看其他人也眼巴巴的看着这里,华如初干脆将大家都叫过来帮忙。
能和小姐一起见到新东西的出现是一众丫头最高兴的事,那让她们觉得她们也是见证人。
祁佑将剥掉泥块的蛋在水里洗掉最后那层泥后递给如初,然后才去给自己净手。
华如初拿在手里掂了掂,恩,挺有份量,摇一摇怎么好像有点声音
在桌上敲了敲,在几人诧异的眼光下剥了壳,有黑色的水流了出来,味道也不太好闻,里面的东西看起来像淤泥,看着就不像能入口的。
初步估算,要么是坏了,要么就是时间不够,要多敲几个看看才知道。
第一个就失败,再接过云书手里的咸蛋时华如初的信心明显不足了。
手往左边一伸,“祁佑,你来。”
祁佑纵容的看着她,顺从的接过来,学着她刚才的样子往桌上敲去。
“轻点”
提醒刚完,蛋也破了。
蛋清顺着破壳的地方流出来,滴在桌上。
祁佑干脆就放下了,在他看来这应该是没有成功。
他这边一放下,那边华如初就伸手一片片将破了的蛋壳掀掉,蛋清一直在流,奇怪的是,蛋黄一点没出来。
当掀掉小半个蛋壳后,华如初已经是眉飞色舞了,也不管手上干不干净,一把拉着祁佑就往前凑,“祁佑你快看。”
祁佑自然更是不在乎的,反手将如初粘乎乎的手握在手里,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一颗黄色的蛋黄静立在剩下的大半个壳子里。
居然,是立着的。
“硬了”
“恩,硬了。”
好像有什么不对,华如初一脸正经的想。
云书几人都还是姑娘家,没有听出这话里的歧义,她们也不管是不是硬了,只想知道小姐做的这个什么蛋是不是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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