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华如初心里叹了口气,到底还是在乎的吧,抓起他的手在自己脸上蹭了蹭,“放心,我会和我哥说的,不让他们折了祁家的面子,当然,前提是祁家人不能过份。”“委屈你了。”“什么事在发生的时候才会有各种感觉,过了再想其实也就那样,时间啊,不仅能磨灭爱情,能让女人失去青春容颜,还能将发生过的一切淡化,只是成为一个片段保存在脑子里,也许一辈子都无法忘记,但是真正能一辈子都放不下的太少了,如果是你的话我倒是可能在乎一辈子,其他祁家人嘛,应该没这个荣幸。”“是,我很荣幸。”满意的看着祁佑眼里又有了笑意,华如初满足的叹了口气,轻声道“能这样,真好,我在乎你,你在乎我,我们在很多地方都合拍,你能容忍我的任性我的坏脾气,我能为你奋不顾身,我们都愿意为了对方改变,愿意为了对方努力,最主要的是,我们在战场上下来都能没缺胳膊少腿的活着,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了,你不知道在家时我有多担心你会受伤。”听着这如同告白的话,祁佑觉得心里开了个口子,感情像是要从里面溢出来,他的人生好像就是在等这么个人,在等这个人说这些话,把他曾经缺失的部分都填补上,让他的人生获得圆满。他那么的庆幸,拥有了这个人。“如初”华如初眨了眨眼,“是不是感动得说不出话来了”“恩,恨不得将心都挖给你。”“那就记住你现在的这份心情,当我不再年轻了,皮肤松弛,眼角下垂,变成一个大胖子,脾气更坏,你也要像今天这样的爱我,不要变,爱我的心一辈子都不要变。”“你不再年轻了时我也老了,可能会变得更加不会说话,会更加不懂得讨你欢心,到那时你还是要像现在一样引导我,让我变得更加爱你,更加离不开你。”“一言为定。”“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两人傻兮兮的说着肉麻情话,傻兮兮的击掌发下誓言。可是两个人的心靠得那么近,他们看起来那么的快活。仿佛忘了这里是在前线,而是在哪个亭台楼阁花前月下,说着最美好的誓言,做着最浪漫的事,希望到老了时再提起时眼神里还能看到沉淀的感情。而不是崩坏在中途的某一刻。至少在这一刻,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再容不下别人。而此时的太原却是另一番情景。就在二皇子因为早朝有将近一半的人没来而在朝堂上大发雷霆时,皇上在一众人的护送下突然出现。瘦了些,苍老了些,可没人会认错。那气势,只有皇上有。太子还差了些,二皇子差远了。“父父皇。”二皇子闻昱扬目瞪口呆的看着渐渐走近的人,身体仿佛有意识般颤抖着站起来。皇帝在堂下停下脚步,抬着看着高高在上的儿子。明明是一人在上一人在下,可下面那人什么都不用说什么都不用做就让上面那人连动弹都不得。从另一侧迈步上阶,在那还有着余温的宽大龙椅上坐下,仿佛根看不到眼前那弑君杀父的畜牲,皇帝抬起下巴,看着下面跪伏一地的人。“限时半个时辰,朕要这朝堂上站满人,去通传吧。”“是。”差点送了命的贴身内侍安公公高声唱喏,点齐信得过的人马去各府送信。只得半个时辰,一定要将人通知到,没在这里的就不是二皇子的人,发生了这样的事即便是太子的人也该好好处着,这江山,必定是太子的。没有第二个可能,安公公在心里再一次确认。“父皇您您”“很奇怪朕没死”“儿臣,儿臣不敢。”“老二,你让朕失望,要是你心再狠一点早点将朕除了,再将太子置于死地了,这江山肯定要落于你手,如果是这样,就算到了地底下朕也欣慰,为皇者需要那样的魄力,你坐这个也未尝不可。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勾结古胡国,那是你让出一条河西走廊就能满足的没有了玉门关和阳关这两道门户,雍州就是他们碗里的菜,想何时吃就何时吃,雍州一失,后面一马平川,你拿什么去挡古胡国的骑兵十足的蠢才,南朝要是交于你手,不用几年就能被你折腾没了,而你付出那么大代价,你的兄长却还好好的活着,这就是事,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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