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都咬我不得,就你那小铁条还想给爷爷我开瓢?还是让爷爷教教你吧!”
说完,一把抓住小犬纯一狼握枪的手,另一只手把他手中的枪扔的老远,反手一个猴子偷桃摘他的下盘,完了,用一招横扫千军让他两条腿拉成一条直线劈叉,顿时小犬纯一狼的头便矮了一大截,(本来人就挫,这下就更挫了),
我双脚站定,两只手扶住小犬纯一狼满脸痛苦的头,端详着把他做成什么才好呢?
一脸的褶皱,要是拿来做艺术品显然不行,当柴劈了又太浪费,看这张嘴张的满大的,恩……做个尿壶吧!
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小犬纯一狼的嘴撕开,顺手将他的两只手扭成一条绳,这是尿壶的把手,ok在我一双巧夺天工的手精雕细凿之下一个完美的尿壶完成了,
艺术啊!
自己享受一向先,
旁边,几个小鬼子看着这十几秒钟发生着让他们一辈子都记忆犹新的画面,一个昨天还活蹦乱跳的人,就在刚才奇迹的变成了一个很艺术的尿壶,感观实在是太刺激了,纷纷双手抱头,放声尖叫,四处乱窜,
有一个叫麻生太狼的小鬼子慌不择路,朝着正在向1200高地进攻的晋绥军奔去,很快唰啦啦一片泛着寒光的刺刀群,让麻生太狼清醒了过来,
‘呀!’的一声尖叫过后浑身冷汗的麻生太狼飞快的爬向了我这边,
我很有礼貌的和他打了个招呼,麻生太狼就又抱着头往山头下退去,
不一会儿,麻生太狼又一头冷汗的出现在我的视线里,然后我又很礼貌的和他打了个招呼,然后…………%*―……%*―……¥
183;%¥#(―……%)(*―)*……)*(―……)*―%―%#¥……#*%―……¥乱!
今晚的1200高地特别的热闹,
面朝南的山腰上晋绥军五个旅的进攻部队,人挤人,人挨人,嘴里都大叫着‘杀啊’速度很慢的向山头推进(在原历史里这样的进攻方式让晋绥军的攻击部队最后只剩下几百人)。
在晋绥军的刺刀阵前和山头阵地中间,一个小鬼子来来回回的狂跑着,嘴里不时的传来‘啊,呀,噢饿’然后这个小鬼子趴在地上两条腿不停的敲打着地面,两只抱这头的手不停的扭动,最后‘嘎巴’小鬼子的脑袋被他自己给掰了下来,
可没有人动他呦!
当时晋绥军的攻击部队和我都离他有十几米远呢!
山头上,我先是不停的和上窜下跳的麻生太狼打招呼‘嗨,你好’,麻生太狼头掉下来之后又看着渐渐走近的晋绥军傻傻的挥舞着自己的手臂。
山头北面,几个辛存的小鬼子尖声高叫向远处跑去,哎又逃跑,我都懒怠去追了,算了,就算他们回去也是个精神抑郁症,可怜哪!
不过,现在我面临着一个很严峻的问题,
晋绥军的攻击部队在把麻生太狼踩成一堆泥之后,在离我这里还有十几米时,全体象吃了兴奋剂似的,高叫着‘冲呀’挺着个刺刀就朝我奔来,
这时,我才反省过来,我现在穿的是小鬼子的衣服呀!
看着架势,没说的,逃吧!
一边脱着衣服,一边玩命的向后跑着,子弹在身边‘嗖嗖’的,
“小样,扒了壳你就不是王八啦?照打”带领晋绥军攻击的军长郝梦龄在看到前面有个小鬼子一边逃还一边脱衣服之后如是说。
完了抬手就是一枪,
‘啪’
前面的小鬼子人不见了,
估计是死窍窍了,
郝梦龄军长收起枪,指挥部队赶紧布防,迎接小鬼子的下一拨攻击。
我中枪了,
子弹虽然没有穿透皮肤,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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