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阿么在知道刘掌柜所做的事情之后,盯着刘掌柜瞧了半响。他从没想过自己的当家这个时候也有了如此的手段,用族里压制公爹嬷嬷,用权势打压刘发夫夫。刘阿么心中揣揣的,虽然他以前是很讨厌自己的公爹嬷嬷,对着刘发夫夫也是敬而远之。
可一向敦厚的丈夫如此行事,刘阿么心里一跳,不知道怎么的,他就觉得自己公爹嬷嬷一定做了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而他当家知道的。刘阿么和刘掌柜做了多年的夫夫,从刘掌柜偶尔流露出的愧疚心疼就能感受到了刘掌柜心中有事。
尽管刘阿么很想拉着刘掌柜的耳朵,直接问道:‘你瞒了什么事情,给我从实招来。’可也知道自己当家既然不愿意说,他做夫郎的要是步步紧逼那就有些强人所难了。
为此,刘阿么尽管心里像把蚂蚁咬过痒痒的,可也没问刘掌柜什么。让提心吊胆的刘掌柜松了口气,他也知道自己瞒不住刘阿么他的变化。还怕刘阿么要和他生分了,没想到刘阿么却没问什么,让他心里感激刘阿么的体贴。不然,他真不知道如何说,他是万万不愿意让刘阿么知道上辈子的事情的。
没了刘光两口子和刘发两口子的骚扰,刘掌柜一家过得很是美满。刘阿么这些日子和刘掌柜管理铺子越来越上手,他本就是个聪明有分寸的,人更是和气。刘掌柜原先只是想让刘阿么打理铺子别闷出不开心,现在却是实打实的找到了好帮手。
夫夫两个管理三个铺子井井有条,刘掌柜比起上辈子轻松了一大截。刘阿么接触了的人多了,眼界也开了,很多事情两个人都能商量着办。虽然刘阿么年纪稍稍大了些,不比那些年轻哥儿貌美,可有了事情在手,刘阿么信心十足,比旁人多了几分气质和能干。
刘掌柜生意做的好,自然少不得应酬,刘阿么和陈捕快的夫郎玩的不错。两个人就经常的说话聊天,陈捕快的夫郎在乡下照顾公爹嬷嬷,对着独自在镇上的陈捕快是十二万个不放心。
少不得要和刘阿么说道一二,于是,刘掌柜发现,他家夫郎对着他紧张了。没事也要闻闻他的外衫有没有脂粉味,有的时候还得拐弯抹角的套他话,刘掌柜哪里看不出自己夫郎是担心自己在外面沾花惹草了。
上辈子,刘掌柜已经吃够了这方面的苦头,这辈子,有了夫郎孩子,对着外面的花花世界却是没了半点兴趣。等知道什么是最为重要的时候,旁的再好,他也都不需要。
为了不让刘阿么担心,刘掌柜每天主动交代行程,每次都带着小厮出门交际。从不夜不归宿,几次下来,和刘掌柜交往的生意伙伴都知道刘掌柜是个惧内的,没事就拿刘掌柜开玩笑。
刘掌柜听了一点也不恼,反倒引以为荣,把一干人等气的牙痒痒。刘阿么听到传闻后,不自在了好久,虽然他是管了严一些,可他还是很贤惠的好不好,咋就把他比成了河东狮了呢?但不可否认,刘阿么心里还是有丝安心和甜意的。
刘和在私塾和同窗处的很好,他年龄不算大,可旁人在他这个年纪都已经学了七八年,他也就把字认全。自然是在读书上没什么前途的,不过,他很珍惜读书的机会,即使学的没有旁人好,每天也很勤奋的完成先生布置的课业。倒是让许多瞧不上他的同窗对他稍稍改观了些。
刘和继承了刘掌柜的宽厚,镇上私塾中能读得起书的不说都是人精,可也差不多心思比普通人要多一些。精明人和精明人计较太多,如刘和这样的,倒是结识了一下好友。
这些人和刘和处下来,剩下三个和刘和关系最好。一个是镇上的秀才家的儿子,比刘和大一岁,名叫钱书,其他两个是堂兄弟,家里都是开铺子做生意的,名叫周行周立。
他们瞧着刘和老实巴结的,喜欢他的诚实又觉得刘和会被骗,时常的带着他出去应酬。几次下来,刘和宽厚还是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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