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按耐了四五次,终于怒不可竭,拔出腰刀来,向帐外冲去,一边大声道:“我跟那群军师拼了!那些军师啥都不会,就只会胡思乱想和勾心斗角!”
文丑正好一边啃着玉米,一边走进帐里,见状大惊失色,忙丢下了啃到一半的玉米,将颜良紧紧抱住,劝解了好久,颜良这才暂时平息下怒气来。重新坐了下来。
文丑在地上捡起玉米,擦了擦,一边继续啃一边沉思。良久,出声说道:“这次出战不利,总要有人当替死鬼的,既然不可能是军师,当然就是大将了,这次杀的人是鞠义那孩子,而不是我们两个,实在是我们的运气。”
颜良听到这句话,又是把桌子一拍要找人拼命,我连忙又上前劝住。但自己不禁黯然神伤,前几天还在和自己并肩作战的小青年就这么没了。让人不胜伤感,不过我本来就是凉薄之人,加上这一路走来,见的死人无数,也早就有点麻木,所以也仅仅是感叹一下。
文丑咔嚓一声,将玉米芯也咬下了一大块,不住咀嚼,说道:“最可忧虑的是这次战死了上万人,这批人的抚恤金要是再发不下来,三十三万河北军恐怕就从此毁于一旦了。”
颜良怒道:“上个月的军饷都还没发呢!哪来的抚恤金?我听说有人把军饷放在地下钱庄里取定期利息……”
话音未落,传令兵又大叫一声:“报!公孙瓒军有一批将士前来投诚!”
文丑微微诧异,说道:“太意外了,居然有人来投靠我们?叫他们的首领进来看看。”
我们三人在军帐中端坐,只见一对大耳朵在帐门口一闪,紧接着飘进来一件花得眼花缭乱的锦袍,这锦袍的主人人不是大耳朵刘备是谁?
刘备见了是我,也不禁喜出望外,拱手道:“田校尉,好久不见,玄德如今势穷来投了!”
我哈哈大笑,说道:“刘将军快请进!上座,厨房准备摆酒席款待!”
紧接着又走进一个黑脸,一个红脸来。一个是张飞字益德,另一个自然是关羽字寿长了。
张飞拱手笑道:“几位大人好,飞飞有礼了!我张益德一直很仰慕你们啊!你们几位都是我的偶像,我就连作梦也想见到你们啊!”
关羽怒道:“三弟!我们投降就投降,这么低声下气干什么?小心被人看扁了,卖不得高价!”
颜良见状却笑道:“这位大胡子将军真是性情中人,我颜良十分喜欢,来人哪!上酒!我要与这位将军痛饮!”
关羽见颜良和蔼可亲,顿时也消了敌意,两人坐到一边卿卿我我去也。而文丑和张飞显然也十分投契。开始讨论养马心得,渐渐地话题扯到红烧马肉的做法上去。
刘备对我举起一杯酒,说道:“玄德本以为公孙瓒是忠国志士……”
我忙道:“什么都不必说了,我都知道,刘将军在那边是委屈了。”
张飞虽然曾被我生擒过,但是此刻看上去对我丝毫没有怀恨之意,在旁边插嘴道:“那些小兵小卒都分了房子,还是带射击孔的小羌楼,我们三兄弟为公孙家出生入死,却连茅屋都没一间!当然要跳槽了!”
刘备干咳一声,止住张飞的话头,说道:“田大人,你也看到了,我们三兄弟年纪都不小了,都成家立室了,总是在外面租房子,也不太方便,不知道河北军这边能不能提供几套房子……我们要求不高,包吃包住,每个月军饷3两银子就可以了,我们主要是想报国……”
关羽也插了进来,拍案道:“妈的!在公孙瓒那边做了这么久,还没吃过一顿上一两银子的酒席!公孙瓒那人不义气!还说和大哥是老同学呢!老同学就是这么对待的吗?”
刘备干咳数声,说:“这些我们都忍了,我们的目标是要为汉朝统一事业贡献自己的力量啊,但是公孙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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