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此话怎讲?”马菲儿心里是‘咯噔’一下,她不过在宫里冒充几天太监至于就千古骂名吗?难道别人都看出贺晴欢对她有那种不正常的感情?
她是知道贺晴欢对她和别人不同,却只当他是缺爱,从小也没个玩在一起的兄弟,完全是把自己当成兄弟朋友一般了,没想过他是有那种心思。
现在听了淑妃这样一讲,在心里直叫娘,怎么倒霉的让她遇到一个断袖皇帝啊。
淑妃把昨晚的事讲了一遍,“马飞,你可知今晚这都是为了引你入套演的戏,我的存在只是皇上想要看你吃醋。”
凝望着马菲儿,淑妃又说:“若是此时不跑,再想跑就没机会了。”
马菲儿苦笑,就算她想跑,又能跑到哪里?玉嘉忻不在,谁又能帮得了她?何况若真是同淑妃一同跑了,那罪就更大了,拐带娘娘……不仅仅是杀头啊。
唉~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早知道能引起贺晴欢这么大的反弹,打死她也不会帮淑妃了。
不过,跑是不能跑,她也不是没办法,如今她能做的就是拖,只要拖到玉嘉忻回来,就一定能带她出宫,就凭贺晴欢对他哥那份执着,肯定不会阻拦自己的。
前提是怎么让贺晴欢忘掉昨晚和今晚发生的事。
对于别人来说这是难事,对于马菲儿来说却易如反掌。
“请娘娘回宫吧,这里自有奴才善后,绝对不会牵连娘娘,只要娘娘记得,今后不论如何都不要向人提起这两晚的事,包括皇上在内。”
淑妃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懊恼,又不能再劝,冷冷道:“既然你愿以身伴驾,本宫才懒得管你。”
说完,一甩飘飘长袖,扬长而去,挺直的脊背颇有一番傲骨。
马菲儿从仙府里拿了些忘情草粉末,混在一碗葡萄汁里,用量比照雪影还多了一倍,估计喝完后至少也能把这两天的事忘光吧。
扶着贺晴欢的后颈,将葡萄汁喂下,这才把他抱到龙床上。
知道他一时半刻醒不过来,马菲儿坐在床边仔细端详着贺晴欢的脸。
灯光中,细长的睫毛在眼下形成两片阴影,像两片蝴蝶的羽翼,偶尔不踏实地抖动着。醒来时时常拧起的眉头,此时是舒展的,紧绷的线条也柔和了,就像邻家孩子似的无害。
大多时候他是暴躁了些,脾气也坏了些,对待自己倒是真的好,
如果不是心里早就装了一个人,恐怕真就会被他感动了吧。
只是……马菲儿清楚,那也仅是感动而已,哪怕没有玉嘉忻的存在,她和贺晴欢也是不可能的,她想要的是那种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平凡爱情,而不是在巨大的后宫中拼死争夺那一片天地。
贺晴欢,今生,终是要错过的人。
带着无限的感慨和伤情,马菲儿回到自己的房间,贺晴欢那里自有人照顾。
哪怕是进了房间,她还沉浸在浓浓的忧伤氛围中。
忧伤地开门,忧伤地关门,忧伤地点燃蜡烛,忧伤地走向大床,然后……忧伤地……尖叫!
“你……你是什么……人?”马菲儿惊觉地坐在地上,仰望着床上笑的很妖孽很妖孽的……男人?还是女人?
一身红衣似血,满头墨发如瀑,白皙精致的俏颜,优美妖娆的身段,怎么看都像极了笑傲江湖中的东方不败。
“你就是马菲……儿?”懒洋洋的口气,嗓音低沉微哑,中性十足,如他这一身惹火的红装一般慵懒。
“我是,大仙是哪位?”马菲儿胆颤心惊,总觉的眼前这人浑身都透着一股子仙气,狐仙的仙。
难道宫里还有这玩意儿?她一点都不希望被采啥补啥啊。
还是说这位‘大仙’也是听到自己是个没净身的男人这个误会?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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