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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 战略屏障

    换个角度,站在商人的立场上,更能看出伊朗的问题。

    作为中东地区综合国力最强大的国家之一,伊朗并不缺乏成为地区强国的基础,一直没能称霸该地区,除了西方国家的打压之外,就是过于扭曲的社会政治制度。

    伊朗的社会问题前面已经介绍过了,而由此导致的经济问题更加严峻。

    就像蔺慕勋说的,天然气的出口情况就能决定伊朗的经济增长速度,伊朗的经济没有问题才是怪事。

    毋庸置疑,伊朗是一个“资源型国家”。

    事实上,只要石油与天然气还是重要的化工原料,伊朗就有足以支撑整个国家发展进步的资源,关键是如何有效的利用这些资源。隔着波斯湾与伊朗隔海相望的沙特在这方面就做得比较好。从某种程度上讲,就算伊朗没有开拓创新,只要效仿沙特,并且牢牢抓住共和国与印度等几个主要市场,就能利用其丰富的资源c以及建立在资源基础上的化工工业体系使国家经济保持较高的增长速度,缓解国内矛盾。问题是,伊朗没有效仿沙特,而是从一个极端走到了另外一个极端。

    内贾德上台后,出于某些非经济因素,全盘否决了以往的经济政策,开始推行新政。

    “新政”不难理解,就是经济改革,将国营经济转变为民营经济,并且开放伊朗的投资市场,借助外资发展经济。

    是不是很眼熟?

    从一开始,西方新闻媒体就宣称,内贾德在效仿共和国的改革开放。

    事实是,问题远没有这么简单。

    从本质上讲,内贾德推定开放政策,发展经济是次要目的,主要目的是通过引进外国资本c特别是共和国的资本,获得能与最高精神领袖抗衡的靠山与实力,在取得伊朗的政治大权之后推行更全面的改革措施。也就是说,内贾德搞经济改革,为的是政治目的,而不是经济目的。

    这种动机上的差距,让伊朗的改革开放不可能收到最佳的经济成果。

    数年间,伊朗确实吸引了大量外资。据伊朗政府在年初公布的数据,到2040年,伊朗累计吸纳国际投资14万亿里亚尔(约合3000亿人民币,或者800亿美元),全球2000家最大的企业中,已经有400多家进入伊朗,仅投资在100亿里亚尔以上的大型跨国合作项目就超过了1000个。问题是,这些外资的“质量”都不高。比如三坚集团在伊朗的投资在300亿元左右,用来修建输气管道与输油管道的就占了大约200亿元,另外还有50亿元用在了港口建设上,只有不到50亿元用来兴办实业,而所谓的“实业”,全都是资源开采与初级加工,并没有伊朗最需要的高端制造业。虽然基础建设的意义非常重要,从长远来看,三坚集团的投资能够产生很高的回报,但是对一个仅有几千万人口的国家而言,巨额的基础建设投资意味着消费严重不振,也就缺乏持续发展潜力。

    这就是蔺慕勋提到的问题,伊朗经济中,资源开采与初级加工占的比重太大了。

    更要命的是,内贾德是在印度战争之后上台的。也就是说,内贾德上台的时候,共和国的绝大部分企业都把重点放在印度,要么参与印度的战后重建工作,要么在印度抢夺市场份额。不管怎么说,没有哪个企业家会放弃印度,而把重点放在市场容量仅有印度三十分之一的伊朗。

    显然,去伊朗搞投资的,大都有背景。

    那蔺慕勋来说,与裴承毅一同去德黑兰,就是为了政治,而不是为了经济。当然,这不是说蔺慕勋有政治野心,而是他的影响力太大,不得不在某些时候,替共和国当局做些事情。

    事实上,这也是裴承毅需要得到的信息。

    聊到这个话题的时候,裴承毅显得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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