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呀。”道友成下了地,指着围观的犯人们说:“桶是我的,这里的人都可以作证。你们想要?也行,五千块,桶给你。我也不再追究因为你们的诬陷而造成我的名誉损失的问……”
“我他妈的给你五百!”白向云甩开李刀的手,举掌就印在道友成瘦削的脸上。
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道友成被这一掌甩了个趔趄,那只剩皮包骨的脸马上浮现五道红红的指痕。
“打人啦,新丁打人啦。”道友成呆了一呆,高声喊了起来。
李刀也不由被他气得七窍生烟,正要出手,白向云已经又一脚向他踢去:“你妈的偷人东西还有理了。”
道友成只顾叫喊,那来得及躲闪,被这一脚踢得跌进围观的犯人中,连滚带爬的冲向门口,口中还不停的喊着:“新丁打人啦。管教……郭领队……救命啊,为我作主啊。”
随着一阵密集的脚步声,监仓门口一下子围来了好多二室的犯人,吵吵嚷嚷的纷纷询问是怎么回事。
“白向云,我们会被你害死的。”
“就是,你他妈的知不知道你在干吗?操你妈……”
两把特别响亮的声音让白向云有点不知所以,转头一看,原来是自己刚分到的“互监组”成员在说话。
他还来不及回味他们的话是什么意思,更来不及想这事情会有什么后果,干警的声音就从门口传了进来:“全部抱头蹲下。”
三个干警和五六个武警出现在门口,手里拿着能致人瞬间休克的高压警棍指着犯人们高声命令着。而他们后面却跟着郭老大和几个事务犯。
道友成捂着被踢的位置不停的哎哟着,郭老大挤过来关心的问他伤到了哪里和事情经过。
道友成一一述说着,对经过并没什么歪曲和添油加醋,但那语气却无一不是强调白向云不但蛮不讲理,还在冤枉好人。
“白向云,出来。”一个干警站在门口冷冷的喝道。
白向云站起来,走到门口:“报告,我就是白向云。”
干警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有什么话说?”
“报告,我认为那桶就是我丢了的,那些划痕是我专门做的记号。”白向云没有看干警,而是看着道友成大声说。
“正如他所说的,划痕对于塑料桶来说并不能证明什么。无论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那些痕迹都会差不多。”干警招手让人把桶拿出来,看了好一会又说:“如果你拿不出别的证据证明这桶是你的话,你就要为你的行为和没有根据的推测付出代价。”
这话让白向云的心一个劲的向下沉。
“报告,白向云是真的丢了桶和里面的东西啊。”还在室内蹲着的李刀扬起头喊道。
“如果你不能证明他是有罪的,那他就是无罪的。”干警眯着眼睛冷冷的说出这句经典名言。
“东西?!”李刀的话提醒了白向云,他的桶里还有洗衣粉和洗发水呢。
“报告。”白向云转向干警:“随同我的桶丢失的同时还有一包洗衣粉和一瓶洗发水,都是刚刚开封用的。”
“这又怎么样?那些东西你也做有记号吗?找到在哪里没?”干警的神色注意起来。
白向云看了看室内道友成的床位,又转头看着他有点惊慌和疑惑的脸:“报告,那两样东西我并没做记号,但我相信现在正在他床头的小箱子里面。”
“道友成,你敢不敢打开箱子证明你是清白的?”郭老大突然插话道。
干警和几个事务犯也看向他,蹲在地上的其他犯人更是静静的等着道友成的回答。
“可以。我现在就去打开。”道友成明显的松了口气,“勉强”站起来向他的床位走去。
道友成的神色让白向云觉得有点不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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