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过香的屎尿吗?”李刀哈了半声就嘎然而止,想来他那边也好不到那去。
“一身腻腻的,又酸又臭更难受。靠……他妈的禁闭,总算见识了。”白向云愤愤然嘶哑的说。
李刀哀叹起来:“我宁愿一辈子也不长这狗屁见识。”
“变态才会想见识。”白向云说完静了一会,接着有点疑惑的说:“李刀,廖警司应该比谁都更清楚监狱里大欺小老欺嫩的情况吧,‘新人’被偷东西应该是很正常的事情,至少听老梁的语气是这样。”
“我是觉得有点不对头,可是我们真的拿不出有力的证明啊。”
“这里人都有各自的东西,没谁会把自己的大号凿在自己每一样东西上吧?这点他们不可能不知道。就算真的不清楚,以我们‘新人’的身份来说,也不可能在这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冤屈‘老人’,这点就算白痴也明白。”
“对。他们身为监狱管理人员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管理的地方这些最基本的情况。我们的事情没理由这样草草下定论,这对任何一个‘新人‘来说都不公平。”李刀也醒悟过来。
“而且郭老大早上的时候不见人影还说得过去,晚上发生事情的时候他也一直消失,无论是对于刚劳动回来的犯人,还是对于他身为监仓老大的身份来说,这也太不合理了。更加蹊跷的是,干警们一到,他跟着就出现了。可是当时他说他就在隔壁监仓。嘿嘿……隔壁,好远的隔壁,这么大的动静也听不到。”
“所以……”白向云又说:“除非廖警司是白痴,郭老大是聋子,不然我们之所以会沦落到现在这地步,只能说明这其中必有不可告人的地方。”
“云哥,你的意思是说……”
“他们是一伙的!”白向云断然说。
“可是目的呢?这样陷害我们好像对他们并没什么好处。”李刀有点犹疑的说。
“目的?!”
白向云静下来,脑海浮现起廖警司的冷狠残酷,郭老大的高深莫测,道友成的有恃无恐……最后,他脑中慢慢的响起和回荡着道友成的两句话“五千块,桶给你。”“现在小爷我加价了,一万块。”
跟着他又突然想起前天劳动回来第一次去饭堂的时候,郭老大迟了好一会才进来吃饭。而之前他们是前后脚下楼的,自己和李刀进食堂,郭老大和两外两人好像是向办公楼走去。而阿中和自己两人东扯西扯问了不少东西,在郭老大进来后就立马转台了。
回忆起当时和阿中的谈话,很像是探消息套口风的。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自己和李刀从进入郭老大视线开始,就一步步走进了他们的陷阱。
白向云想起第一眼看到郭老大时的感觉:这人并不像他表面那样粗豪。
几年的商海搏杀证明他的感觉一向很准,他也一直很自信这点。
“李刀,我们中计了。”
白向云咆哮起来。
“云哥,怎么说?”
李刀的声音沉下来,心中慢慢燃起火焰。现在他也觉得事情绝不像表面看来那样简单了。
身为黑社会老大,现在却被别人黑到头上来了。可说是终年打雁,反被雁啄了眼,怎不叫他气愤难平。
白向云一点点的说出自己的所见和推测,最后说:“他们只是想给个下马威让我们屈服而已,只是我们没那么软弱,以至造成现在这情况。不过……我相信他们还会有后着的。”
“妈的道友成,如果是在外面,我早让你死无全尸了。”
李刀一拳轰在铁门上,又发出巨大的轰鸣。
“不,道友成只是个被利用的工具而已。如果我们吞下这口气认命让他们敲诈,最终得益的将是廖警司和郭老大。”
“云哥,你是说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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