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顿;有伤的每人再赔三百的汤药费,我明天就叫家里人寄钱,钱一到就马上兑现。大家认为合理么?”
那些犯人们相互看了看,都点了点头。大家都是坐牢的,心中明白可不能逼得太绝,不然狗急了也会跳墙的。
“钱虽然不多,”李刀甩了甩手中的毛巾:“大家体谅宽宏下吧,坐牢艰苦啊。都是江湖兄弟,对不对?!”
众人一愕,心中暗呼厉害。李刀摆出了江湖道义的牌子,他们再不答应的话就显得很不上道了,何况白向云也开出了比较合理的条件。
“就这样说定了。”道友成习惯性的抽了抽鼻子:“以后我们还是兄弟。”
众犯人也附和起来,对白向云他们的态度算是基本满意。
经过这一阵子,浴室内的气味已经恢复了正常,犯人们又三三两两的进来洗澡了,有人还和两人打招呼,好奇的问关禁闭的事情。
将肮脏不堪的囚衣用袋子装好丢进了垃圾桶,两人以太累要休息为由甩开他们,爬到了床上。
“唉……”
躺在床上,两人都舒服得**起来,第一次觉得能躺着真是件幸福到让人感动的事情。
“可怜啊……可怜明天还要去劳动。”上架的李刀叹息着说。
“嗯……不知道能不能向郭老大请一天病假。”白向云打起了主意。
人不是铁打的,这几天的禁闭已经让他们筋疲力尽,再在这酷热的天气里出去高强度劳作的话,他们还真有可能会跨下来。
李刀伸出头来,对他眨了眨眼睛:“试试,能躺一天就太幸福了。”
白向云嗯了一声, 爬起来翻出药品递给他:“快点处理好你的伤。”
说完他自己也在已经肿胀成紫黑色的手掌上擦了药,然后不再理会周围犯人的目光,合上眼假寐起来。
他实在太累了,虽然肚子很饿,也还没吃东西,但躺在床上休息对他更有吸引力和更需要些。
李刀当然也是一样,匆匆处理完伤口后也睡了过去。
下半夜白向云醒了过来,是被饿醒的,他担心李刀也撑不住,叫醒了他一起摸黑吃些饼干,然后又睡了过去。
尖锐的起床铃又如往日一样带来无尽的咒骂声。白向云和李刀也一边舒服的伸着懒腰一边满口吐着三字经勉强爬了起来,在东方微弱的天光中下楼到操场做操。
他们的身体还是很虚弱酸软,好在晨操也只是例行公事而已,对动作的要求不是很规范,所以两人有一下没一下的指手划脚也并没有引来干警的呵斥。
出乎大家意料,做完操后领操的事务犯并没有如往常般喊解散,而是看了看刚刚走到一边的廖警司。
白向云和李刀心中一跳,对望了一眼暗叫不妙。
果然廖警司走上了那不大的领操台,环视了下面数百犯人一眼,将上千道目光都集中到他身上后,才威严的说:“前几天,我们监区的新进人员白向云以丢失东西为由,陷害殴打他人,经教育惩罚后还不知悔改,当晚伙同同为新进的犯人李刀又挑起事端,引起监仓极大的混乱,给监狱的管理工作带来困难,更给我们一直有着文明监区称号的南二分监区抹黑,影响极为恶劣。为了维护监狱秩序,让管理工作回到轨道上来,监区对他们进行了为期三天的二次教育,但效果如何呢?现在……我要求白向云和李刀两人上来做深刻检讨,以表决心。”
白向云看向不远处的道友成,只见他木无表情的看着脚尖,他旁边的郭老大也是面容如水,心知又被他们阴了一把。
“难怪那小子那么大方不要我们当众道歉,原来他们早知道会这样。我操!”李刀低声诅咒着。
“上去吧。这笔也先记下。”白向云淡淡的说着,举步向领操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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