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司徒磊拉着天乐的手,身司徒淼淼坐到她旁边,司徒家两兄弟更是直挺挺地站在她面前,似乎忘记了旁边还有椅子和沙发可以坐。
就连罗小雅也凑过去听,这样的八卦时刻,她自然是抵抗不住好奇心的。
他们统统围绕着天乐,不停地问长问短。
齐建国也凑到儿子身边,试图跟他拉近关系。
安然其实也很关心天乐这三年来所发生的事,但她更关心的是司徒啸风见到她之后的反应。
此刻,司徒啸风再一次成功地将她抛到了脑后,她终于发现,满场似乎只有她才是那个最多余的人。
这个认知,令她瞬间有种凄凉的感觉。仿佛之前她与司徒啸风那些疯狂的缠绵,都变成了一场天大的笑话。
她悄悄站起身,走出包厢。
站在走廊里,她茫然不知道该去哪里。
现在离开,似乎太不近情理,万一待会儿谁发现她不在了,大家都会认为她太小气,太不通情理。可是她现在只想避开每一个人,躲在一个安静的角落里嚎啕大哭。
一位帅气的服务生看到她仓皇的模样,误以为她是在寻找卫生间,却不好意思开口问,便微笑着指了指右手:“这位女士,卫生间在那边。”
她像一只听话的木偶,无意识地朝卫生间走去。
齐修义自从安然进门后,眼睛里就只有她了,所以她脸上的黯然,以及她悄悄溜出去的样子都被他尽收眼底。
齐建国还拉着他的手问长问短,他却忍不住站起身。
“对不起,我去趟卫生间。”
望着儿子的背影,齐建国再度纠结了。他该怎么办呢?帮儿子达成心愿?还是努力将罗小雅塞给他?
儿子长到三十岁,从未听到过他对哪个女人心动过,现在他终于眼里有了人,却是老朋友的儿媳妇,这的确是个难题。
齐修义快步走出包厢门,一眼就看到了安然萧瑟单薄的背影,他的心里升起无限怜惜。想要将她揽入怀中,替她挡住人生中所有的风雨。
“安然,你要去哪儿?”他几步追过去,柔声问。
安然回头,满眼都是哀戚。
“齐教授,我不知道,我只想离开这里。”安然用暗哑的声音说。
“来,我带你离开。”齐修义拉住她的手,径直朝酒店外走去。
拉开车门,让安然上了车,替她系好了安全带,车便风驰电掣般飞驰而去。
穿过热闹的街市,车子朝郊外驶去。金色的阳光洒满林荫大道,放眼望去处处晴空一片。
再往前走,便有成片绿油油的菜地。
车速渐渐放缓,齐修义打开自然风,轻笑道:“现在,闭上眼睛,深呼吸。”
安然听话地闭上眼睛,鼻间充盈着田野的芬芳。风从脚下吹来,拂过全身,她忍不住张开双臂。
这样的自由和舒畅,很久都没有体会过了。
车开了很久安然一直都沉浸在田园风光中,贪婪地嗅着夹杂着浓郁青草气息的初秋干爽清新的空气。
田野里,有勤劳的农人在劳作,田间地头,有小孩子自由的小小身影在跑来跑去。安然忽然就觉得,自己那些伤痛消散的无影无踪了。
车终于停在了一处山脚下。远远望见一扇木门,上面写着几个大字:野生蝴蝶园。
停好了车,齐修义带着她走进大门。
走了不多久,宽阔的石子路就变成了狭窄的山路。这样的路车子是无法行驶的,只能步行。奇怪的是,竟然看不到一个游人,只有几个山民模样的赶着毛驴经过。
“咦?这里怎么没有游人呢?现在可是黄金周哎。”安然好奇地问。
“现在才想起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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