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一觉睡醒,已是半夜两点多了。
猛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倚在某男的胸口,这位本该好好卧床休息的病人,竟然在病房昏暗的地脚灯的映照下,柔情万种地望着她。
“醒了?要是这样睡着累,就脱了外衣躺下吧。”司徒啸风轻声说。
“对不起,我真该打,竟然靠着你就睡着了,害你半晚上都没有睡。”安然挣扎着想要起来,却又不敢用力,怕再弄痛了他的伤口。
“傻丫头,我要是真的困,早就躺下睡了。我呀,只不过是喜欢看着你熟睡的模样,看着看着就呆住了,既不觉得困,也忘了时间,就想一辈子这么看着你。”司徒啸风煽情道。
“呵呵!这种鬼话哄三岁娃娃呢,一辈子看着,难不成连饭也不吃,班也不上了?”安然笑着反驳,心里却甜滋滋的。
“要是饿了,我就吃你!”司徒啸风一把将她扑到在窄窄的病床上,顺势吻了上去。
一阵狂风似的席卷,安然早已喘息得不能自已,好容易等着他放开她,安然又羞又气地瞪着他。
“老婆,你这样含情脉脉地看着老公,是在邀请我继续品尝么?”司徒啸风笑得狐狸一般。
“无赖!懒得理你,我回招待所去睡。”安然无可奈何说。
“现在已经是半夜了,你不在乎自己,我还怕我的女人被歹徒觊觎呢。你要真想回招待所,我陪你去,正好,我也觉得医院的床两个人睡太窄了点儿,我们去客房的大床上睡才够舒服,也方便换点儿新姿势。”司徒啸风的语音变得暧昧起来。
“别忘了,你是病人。”安然小声抱怨。
“如果说我有病的话,你没来之前,我确实是得了一种病。”司徒啸风一脸正经说。
“什么病?”安然赶忙问。
“相、思、病。”司徒啸风一字一顿说,“不过老婆你一来,我的这病可就好了一大半儿。要是老婆你肯多陪我几天,包管比灵丹还灵,我这病呀,就全好了,哈哈!”司徒啸风笑得欢畅极了。
“我不听你胡说八道了,还有几个小时就天亮了,要么这样吧,你睡床,我靠在那个单人沙发上眯一会儿就是了。”安然说。
“这床虽然窄了点儿,不过现在可是冬天,挤一挤更暖和,所以,老婆你就将就着在老公臂弯里睡到天亮吧。”司徒啸风果断说。
他侧身躺下,让安然的后背靠着他,头枕在他的臂弯里。安然和他斗了半天嘴,也乏了,懒得继续跟他争执,便靠着他睡了。
司徒啸风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觉得十分安心,也慢慢睡着了。
第二天俩人一觉睡醒,天已经大亮了。
值班护士知道司徒啸风的伤并不严重,只是失血过多,需要静养。这里是军医院,小护士自然也明白,这些军人和军嫂团聚的时间本来就少,现在人家的爱人来了,看俩人睡得很香的样子,自然也不想去打扰,便由着他们睡到自然醒了。
安然陪着司徒啸风吃过早餐,就出去买了水果和营养品,拉着司徒啸风去306病房看铁如风去了。
尽管昨天看到的场景令她心里很不舒服,但是一想到她救了司徒啸风的命,安然就觉得如果不当面感谢人家,心里会觉得很过意不去。
走到病房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欢声笑语,竟是十分的热闹。
司徒啸风伸手敲了敲病房门,出来开门的是奚流。
病房里坐满了人,一看到他们俩进来,一个个都露出惊讶的表情。
“头儿,你什么时候偷偷找了个这么漂亮的美眉,咱们怎么都不知道?”奚流玩笑道。
“是呀,头儿,你倒是会金屋藏娇呢。”张国栋也跟着起哄。
“你们这帮臭小子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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