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势道。
“好了啦,我记下了。师傅大人,请问,您大过节的打电话来有什么吩咐么?”安然只得哄道。
“嗯,态度还算良好,我就不和你计较了。对了,差点儿忘了正题!你这没良心的丫头,义为了你动了手术,在医院躺了三天了,你竟然忍心让他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病床上过节,都不舍得来看他一眼?”莫熙十分不满道。
“什么?齐教授住院了?我怎么不知道?前天他打电话的时候我还问过他的,他说他没事。”安然吃惊道。
“那家伙还不是怕你担心么?你好歹也是他的学生,现在老师有病了,你该不会就这样不闻不问,只顾搂着自家男人滚床单吧?”莫熙愤愤道。
“说什么呢?哪有你这样做人师傅的?快告诉我,齐教授在哪家医院,我这就过去看他。”安然不满地嘟哝着。
“他在温一刀的诊所呢,地址是z大街144号。不过我提醒你啊,你要来就自己来,不许带着你男人来刺激义,不然他的病情说不定会加重的。”
“好吧,我不带他来就是了。”安然委屈地说。
“得,就这样了,拜!”莫熙利落地挂断电话。
放下电话,安然心急如焚。
那天晚上明明看着齐教授好好的,怎么忽然之间就动了手术了?而且,听莫熙的口气,还很严重的样子?
他怎么可以这样?瞒得密不透风的,倒让她像个没良心的傻子一样,自顾过自己的日子。
放下电话,安然心急如焚。
那天晚上明明看着齐教授好好的,怎么忽然之间就动了手术了?而且,听莫熙的口气,还很严重的样子?
他怎么可以这样?瞒得密不透风的,倒让她像个没良心的傻子一样,自顾过自己的日子。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接了个电话,你就变得愁眉苦脸了?”司徒啸风问。
“是齐教授,他动了手术在医院呢,莫熙刚才打电话告诉我的。不行,我要马上去看他。”安然急匆匆说。
“那好,我陪你一起去。”司徒啸风说。
“可是——”安然迟疑道。
“什么?”司徒啸风问。
“莫熙说,最好我一个人去,病房里去探望的人多,会带病菌的。”安然随口撒了个谎。
“没关系,我陪你过去,然后在门口等你好了。你一个人,我不放心。”司徒啸风说。
他的心里却在苦笑,安然根本不清楚,她的脸上藏不住谎言,她的眼睛已经出卖了她。
齐修义对她的心,他一直都很明白,想必安然自己也清楚。
那天晚上齐修义是为了保护安然才受的伤,论情论理她都应该去医院探望他的。但是很显然,如果他陪在身边一起去,对病人肯定是一种刺激,不利于他身体恢复。
所以,他此刻能做的,就是假装糊涂。
俩人驱车到了莫熙说的地方,只见一个很破旧的门面上,挂着一个牌子——听天不由命诊所。
“好奇怪的牌子,好破烂的诊所,难道齐教授穷得没钱进大医院了么?”安然满腹疑惑道。
“这个诊所可是大大的有名,我听朋友说起过呢。”司徒啸风说。
“真的假的?”
“你进去了自然就知道了。”司徒啸风说。
两个人下车走进诊所。一眼望过去,一条深深的走廊,两边刷着绿色的油漆,只是油漆已经开始剥落。
正打算往里走,却见门口的柜台后面,探出一个乱蓬蓬的脑袋,一个胖乎乎的护士模样的中年女人瞪着眼睛望着他们。
“你们找谁?”女人用英语粗声粗气地问。
“我们找齐修义,他三天前在这里做了手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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