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公司里任何人打扰,包括她的保镖许健。
滚滚江水穿过了上海这座国际化大都市皈依了胸襟宽阔的海洋。月容岛远离都市喧嚣的肆扰,小家碧玉般地坐落在黄浦江心。站在江边远眺,月容岛宛若一位渔女泛舟江中,朦胧含韵,醉人如歌。
秦粉的别墅就在这座岛上。
在秦粉的眼里,月容岛不仅美丽如诗,而且更像一位吃过绝情药并被点中死穴的处女,永不失身。诚然,这种女人赢得了秦粉的尊重,却也让她时常嘲弄与玩味。
岛上空气很好,清新潮湿带着渔歌闲情的空气夹在微风中被挨户送抵,朝露般地润泽喉肺。院子里满是花圃草坪。季节在变,眼看一年中最好的时光行将远去,没有发情的荼蘼花望眼欲穿地等待着风发,而整个春天都在偷情的野樱花和被园丁修理一遍又一遍依然葳蕤透骨的玫瑰,还在卖弄着生命的激情。院子四周的铁栅栏上,几架葱茏的墨藤,虽然不是红杏出墙,却也百般纠缠不休。
院子里的草坪上,支起一把遮阳伞,秦粉躺在伞下的布袋椅子上安静地睡熟了。她的身旁摆放一张汉白玉圆桌,桌子上放着可乐c干红和一盘腰果。职场拼杀的确让她非常疲惫,就听她打起酣沉的呼噜,像一只沉闷的风箱在宁静的梦陲独奏。
午后的阳光慢慢移走,渐渐爬到了她的头顶,津津有味地咀嚼她的金黄色的大卷发,咀嚼她的俊美的脸庞。这时候,她好像感觉到了被噬咬的痛苦,醒了过来,当她看到阳光爬上她两座山峰,这位美丽而又风流有瘾的女老板有种隐隐的骚动。
秦粉抓起了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问道:“喂,君寻,你在哪里?出发还没有回去吧?”
此时,陈君寻正在杭州西溪湿地国家公园,由一个浙江客户陪他游玩。
就听电话那头说道:“我在杭州。”
秦粉惺忪的睡眼突儿放亮,“昨天不说还在南昌的嘛,怎么跑到杭州去了?那你抓紧到我这里来吧,我要在上海多住几天。”
“好,我尽快争取把事情处理结束,明天咱们就能见面了。”
秦粉耍起嗲来,说道:“还要等到明天?真烦人,我今晚就想要你搂。”
陈君寻一听,心猿挠痒,意马踹裆,又怕别人听见,压低嗓门说道:“明天吧,明天我一定加倍补偿你。”
这个风流才子第二天早早就取道上海了。秦粉专门去车站接的他,然后,没去别的地方,径直回到了别墅。
别墅里,少不了吃的c喝的c玩的。还有一些情趣玩具,摆在唾手可得又靠近美梦的地方,看到了,多少有些撩人。秦粉躺在床上,俨然一只发情的母羊。她的两条玉腿像刚从庄稼地里收获然后被洗濯得干干净净的白萝卜,白皙细腻且充满水分;一条酒红色的轻纱裹着她的诱人的玉肌,隐现着她的高原与盆地。
风雨欲来,秦粉紧紧盯着镶嵌在天花板上的镜子,从镜子里面,她可以将原始野性自感觉与感官上双重领略,她将因此而更加疯狂。
这时候,就听陈君寻说道:“莎士比亚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女人的腰带之上属于上帝,腰带之下全部属于魔鬼。”
一边说,陈君寻一边剥去秦粉身上的轻纱,然后,将秦粉捺在床上,侧腰躺在她的身边,审视着她。
“后来,应了莎翁那句话,女人果真被上帝和魔鬼同时占有了。可是,不久以后,上帝和魔鬼都变得愁眉苦脸,郁郁寡欢。在一个灰色的午后,这哥俩邂逅酒吧。上帝说,众生皆奉我为第一神灵,其实,坐这个位子也苦啊。魔鬼心领神会,说道,做魔鬼何尝不是这样,何尝不是半个男人呢?命中注定的啊。你说你顶天立地,为什么非得像我这样做半个男人呢?喝酒吧,今天我买单。魔鬼对上帝说。上帝一听,感觉有台阶可下,就故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