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脱罪责,他的内心深深感动之余,又有些为难,这个时候,无论找谁做替罪羊,都会给自己留一个不负责任的坏名声,以后如何带领众将
可是不找替罪羊,连崇祯这里都不好交代,因此孙传庭只得咬了咬牙,向上磕头“臣知道。此人便是便是总兵贺人龙”
他只能归罪于贺人龙,因为此人打仗一向太滑,不肯用命,孙传庭一早就厌恶他,更何况上一次傅宗龙统军之时,要不是贺人龙率军先逃,又何至于将傅宗龙这样的朝庭大员,一军之帅送入虎口。
孙传庭料想,崇祯的内心也是这个意思,如果一定要找替罪羊,贺人龙无疑是最合适的,只要搬出此人,连朝中言官们,都无话可说。
果然,听了孙传庭的话,崇祯长出口气,哼了一声“此等贼臣,屡次坏我大局,留之何用。朕必斩之。”
孙传庭急忙道“陛下不可操之过急,贺人龙是陕西人,臣听说他与李自成军中的人多有关系,如果下旨到他的军营,臣担心会逼反他。”
崇祯点头“以爱卿之见,应当如何处置”
孙传庭道“如果陛下相信,臣可以妥当处之,将军中情绪压制下来,不使手下军兵反乱。”崇祯道“好吧,此事朕就全权委你处置。”
说完了,崇祯跌坐在龙床之上,手抚额头,沉重地说道“经此一败,河南之局,已经无力回天了。爱卿就算重整人马,也需要时日,以你之见,开封还有救么”
孙传庭没有立刻回答,他想了片刻,这才道“陛下,微臣此次虽然战败,人马损失无数,可是阵亡之军士并不太多,相信只要收集散兵,还可复振。况且左良玉等将手下,犹有重兵,只要陛下给臣半年功夫,一定可以聚集十万人马,再图进取。河南之局,还可挽回。”
崇祯微微有了点精神“可是开封能支撑半年么朕近日闻报,闯贼已经聚众五十余万,大兵直指开封,团团围困,如果日夜不停地进攻,开封城能守多久,令人忧心。”
孙传庭道“这个陛下不必过于担忧,臣已经探明,李自成与罗汝才的人马到了开封城下,并没有进攻,看他们的意思,也是担心开封守卫过于严密,贸然进攻,会伤兵损将。眼下他们采取的是围困之策,而开封城中的粮草,支应半年,没有任何问题。”
崇祯这才点头“那就好,那就好。不过此次战败,虽然是贺人龙等将的临阵逃脱所致,爱卿做为主帅,也必然要受责罚。”
孙传庭道“臣愿领任何责罚。”
崇祯道“那就免去你六省总督之职,只任河南与直隶巡抚,兼领军务吧。”
孙传庭谢了恩,又领了崇祯密旨,这才出宫而去。
不几日,崇祯下旨,免了孙传庭的总督之职,令他改任两省巡抚,专一操练人马,准备杀回开封。同时又下旨给贺人龙,居然称赞他在兵败之中,整军撤出,不失人马,有名将之风,还给了些嘉奖。升他为河南总兵,归孙传庭节制。
孙传庭回到自己大营,立刻召集众将,同时下令给贺人龙,让他立刻前来会师,有要事相商。
贺人龙本来十分担心,孙传庭打了败仗,做为手下将领,肯定都要受责罚,没想到过了几天,竟等来了升迁的旨意。贺人龙这才放了心,然后他收到了孙传庭的将令,让他移师去临漳,共商讨敌大计。
于是贺人龙立刻收拾人马,渡过黄河,来到临漳。
孙传庭亲自出辕门迎接,一路上拉着贺人龙的手,不住称赞他治军有方,在如此败仗之下,还能保得人马不失,以后东山再起,杀回河南,还要依靠他的人马。听得贺人龙哈哈大笑,连说不敢。
可是进帐之后,贺人龙立刻觉得不妙,帐中排了两队刀斧手,两边众将一个个面色凝重,一言不发。
没等贺人龙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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