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起来的时候米梅还睡在床上。
“怎么,真要去单位?”米梅还是很有睡意的样子。
“不。”
“那起这么早干啥?”
“跑步去!”
米梅这才睁大眼看我,一身利落的运动装,还真像是那么回事。“哟,怎么想起锻炼了?”
“锻炼强壮了好勾引米珊!”我觉得和米梅说话已经不需要什么介意了。
“呵呵!”米梅一笑,“怎么,受到昨天谈话的启发了?”
“是的。”我原地跳了跳,踢了踢腿。
“跑步能练个什么。”米梅懒洋洋地说,“你的身体是很健康的,跑步什么的就不用了,最需要的是该加强一些肌肉练习。”
“练一身肉疙瘩?”我问。
“也没那么高要求,至少看起来强壮一点、粗犷一点就行了。”米梅说,“对了,你可可要记住,以后和我说话要注意点,不要露骨,说习惯了,容易出茬子,你知道么?”
看来,这米梅也是狡猾的狐狸,凡事都能想到后果,这样的女人,不简单。
“知道,以后我尽量注意就是了。”我说。
“不是尽量,而是一定。”米梅闭着眼,说得有气无力。
我缩身退到客厅,没有回米梅的话,因为我不知道能不能做到,无法回答她。
做在沙发里,想着刚才米梅说要加强肌肉练习,那不就是要去健身房嘛。想到这里,我拿起电话给刘良才打了过去,“刘良才,我是张卓尔。”
“知道知道,用不着自报家门了。”刘良才嘿嘿一笑,“怎么样,办妥了?”
“哎,真是对不住你,兄弟!”我头脑一激灵,撒起谎来。
“怎么了?”刘良才一阵紧张。
“大出血,大出血啊!”我说。
“不会吧,人怎么样了?”刘良才紧张极了。
“从昨天晚上抢救到现在,唉。”我故意卖关子。
“哎呀,说啊,到底怎么了!”刘良才就差吼叫了。
“唉,兄弟,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我实在能力有限。那陈如花现在不丢命也是个植物人了,她家里来人了,要到法院去为陈如花讨个说法。”我压低了声音,继续说,“到这个份上了,我确实没能力再给你背下去了,我只好说了实话,估计啊,今天上午估计就会有公安找你的。”
“天哪,这不毁了我了嘛!”刘良才一副哭腔,“这下我可玩完了。”
“是啊,我想你应该是先被公安抓过去,关押、审讯,然后是你认罪伏法,接下来,你将被移交到法院,被陈如花的家人起诉或者被公诉,定你个迷奸导致任命的弥天大罪,即使不枪毙你,恐怕也得是个无期,即使你表现再好,出来时估计已经是个糟老头子了。”我忍住笑,很沉重地说。
电话那头没声音。过了半天,刘良才恶狠狠地说:“张卓尔,我扒下你的裤子,操烂你的屁眼!”
“哈哈……”我一阵大笑,“他妈的,听出来了?”
“你才他妈的呢,什么玩笑不好开,偏开这个,我要是有心脏病,估计已经倒下来了!”刘良才一肚子气。
“操,你小子,真是开不起玩笑,这就被吓破胆了?”我笑着说。
“别说得轻松,这事要是落到你头上,你也开不起这个玩笑。”刘良才余气未消,“好了,鉴于你的玩笑太过火,你帮我的这次人情我就不领了,咱俩现在是两不相欠啊。”
“妈的,你小子真给吓破胆了啊,真不是爷们。”我说,“昨天我带着个病腰帮你把陈如花搞定了,费了多大的事你知道嘛,就一个玩笑抵消了?做梦吧你!”
“哎呀,我说你张卓尔,你知道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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