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套上了近乎,我便问:“赵队,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真是稀里糊涂的,什么偷钱不偷钱的?”
“哦。”赵有为干咳了一声,说道:“今天建设局丢钱了,而现在你是最大的嫌疑,所以才有这么个事情。”
“丢多少钱,哪儿丢的?”我问。
“财务科,十万。”
我靠,不会吧,这么巧?我简直不敢相信,“赵队,我跟这事真的一点关系也没有。”
“不好意思,我们这也是例行公事。”赵有为顿了顿,说:“这样吧,我向上面汇报一下,看看这事怎么个处理法。”
经过这一折腾,我也冷静了下来,现在我作为盗窃十万元的嫌疑犯,只有耐心等待了,叫喊是没有用的,谁也没有个这个胆子把我放出去。
此刻在另外一个房间,刘良才也已经承受着不白之冤。审问的民警一口咬定,是他串通了我,利用单位开大会的机会,故意把门留给我作案,将现金会计柳蔷抽屉里的十万现金给盗走了。
刘良才冤得就差下跪了,直喊没那回事情。但一切都是徒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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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米梅就找来了。我把事情跟她说了,惊得她眼睛像牛蛋蛋一样大。“你没拿人家的钱吧?”米梅傻乎乎地问。
“怎么可能!”我又有些按捺不住了,“大姐,你怎么关键时刻就犯迷糊呢,问的是什么话啊,你想想我能拿人家的钱嘛。”
“你没说米珊也是公安局的?”米梅说。
“说了,但没用,这事情要是没个眉目,米珊就是母安局的也没用。”我没好气地说。
“怎么这么倒霉。”米梅说,“想法子赶紧联系米珊,看能不能找点路子。”
“联系不到的。她这次是封闭式学习培训,连通讯工具都不能佩戴。”我说。
“怪不得呢,走了这么长时间,连个电话都不来。”米梅说,“你别急,也不会有事的,反正你是清白的,我相信你。”
听了米梅的安慰,心里又稍稍舒服了些。是的,这只是场误会,再过几小时,我就能大摇大摆地出来了。毕竟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公安部门只能对我作12小时以内的传唤。
然而,一切对我都是不利的。
首先,建设局的门卫证明,我是单独进出建设局办公楼的。其次,建设局物管打扫卫生的老大姐证明,她亲眼看到我一个人在财务科办公室里捣腾了好一会的。
总之,这一切都有力说明了我具有最大的作案嫌疑。
此时,在江陵区公安分局局长殷光波的办公室里,刑警大队大队长赵有为正在汇报情况。
殷光波听后,闭目沉思。赵有为静静地等待在一旁。
“赵大队,那个叫张卓尔的年轻人是市局刑警队米珊的老公,还真是不太好处理,还好,就目前我们掌握的证据来看,还很不够,我看啊,到时间就让他走吧。”
赵有为脸色立时闪过一丝沉郁,不过随即带着点笑说:“嗯,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赵有为拖起了语调。
“不过什么,但说无妨,毕竟这是我们的职责所在。”殷光波看着赵有为说。
赵有为直了直身子,说:“殷局,你想,这次被盗的现金不是小数目,整整十万啊,属于数额特别巨大的盗窃案,要是因为我们的疏忽导致了问题,恐怕我们都担当不起啊。”
殷光波又闭上了眼睛,靠在座椅上前后摇晃起来。半响才睁开眼,说:“嗯,你说得有道理。那依你看该怎么办?”
“把现在的传唤改成拘留。”赵有为说,“因为张卓尔和刘良才涉嫌结伙盗窃作案,所以,我们拘留后提请检察院批捕的审查期限会变长,加起来会超过一个多月。而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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