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是警察的事情,我现在还不是警察。”我对米珊说,“我可不想去做这种卧底,不出事还好,要是牺牲了,也不是烈士。”
“瞎说什么啊你。”米珊说,“你作为辅警去做卧底,那也是被承认的。本来我还没想到过这一招,这不刚才听你说你要去那里高就嘛,所以就顺带着完成点党交给你的任务吧。”
我知道米珊的命令是无法抗拒的,说实在的,我对这份特殊的任务还是挺上兴趣的,关键是我认为这个卧底的任务并不是什么高危的事情,一个感觉:刺激。
“明天你就和你的那个学生联系一下,要装得像一些。”米珊对我说,“其实那也不用我说了,那是你的强项。”
“什么是我的强项啊,我又怎么了。”我很委屈。
“看看看,又开始装了。”米珊说。
我看看周围除了米梅也没别的人,而且米梅也不是什么外人,干脆我也懒得反驳米珊了,由她说吧。
晚上,我对米珊说,做卧底要不要给配备点什么东西,比如窃听器、小手枪什么的。
米珊一听哈哈大笑,说:“你以为你是特警啊,我要你去那里,只是让你搜集你能搜集到的东西,不是让你去冒险的,你知道吗。”
“那就没有一点挑战性了?”我问。
“你要挑战什么?”米珊说,“危险的事我能让你做嘛。不过有点得注意,不要透露你是我的老公。”
“那我说还是独身?”我问。
“瞧你那样,你想得美啊,独身好搞什么花花肠子是吧?”米珊厉声问道。
“哪里哪里,卧底需要嘛!”我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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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我打通了田甜的电话,约她吃饭,商量去华帝上班的事情。
田甜见到我很高兴,我还没问她就说了,“张老师,昨天晚上我和我那亲戚打过招呼了,我说你多才多艺,绝对能破格录用。”
“哎呀,那多不好意思,麻烦你了。”我说。不知怎么地,我在曾经的学生田甜面前,突然感到了不自在。但田甜似乎是沉浸在兴奋中的,她一口一个张老师,叫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田甜,别再喊我老师了。”我说。
“那喊什么?”田甜看着我,有点不解。
“就,就喊我名字吧。”我说。
“张―卓―尔”田甜一笑,“呵呵,挺别扭的,但有另一番感觉。”
我不再说话,因为我看着田甜的笑很成熟,好像并不是我脑海所定格的:她只是我的一个学生而已。
“你想什么时候上班?”田甜问。
“越快越好。”我说,“没了工作,人变得空虚了,我现在是太想上班了。”
“呵呵,不会吧。”
“怎么不会,不但空虚,而且还很烦。”
“有什么烦的?”
“我都这么大的人了,家里人看着我游手好闲的,怨气多着呢。”
“家里什么人?”
“父母,还有姐姐啊。”
“别的呢?”
“没了。”
“真的?”
“真的。”
“真是看不出来啊。”田甜说,“你还没结婚?”
这个问题让我实在难以回答。我是有难言之隐的,米珊告诉过我,要我不要说自己已经结婚了,因为这样容易暴露我是一名刑警家属的身份。其实本来还有一种做法是可以更好地掩护的,就是找一个“搭档”作为我的老婆。可是,米珊考虑到假戏真做的严重后果,没有采取这个措施,而是让我冒充一个纯洁的独身怨男。
“没,没啊,结什么婚呢,受约束,哪有一个人过得自在。”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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