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绿化带,一看环境还不错,几棵一人多高的矮杉是天然屏障,脚下是软绵绵的嫩草,不扎人。
“要躺来吗?”我问。
“草地不干净。”丁佳丽从我的屁股摸到前裆,“就站着,你在后面。咿,怎么好像不太兴奋,软不啦叽的?”
“这一遭折腾的,得给它点时间培养培养壮大壮大,你以为它是变形金刚那么厉害啊。”
“你瞎说,变形金刚也没它厉害啊。”丁佳丽有点急不可耐,“我再把它吹起来。”
“你这是跟谁学的?”
“这还用学,是女人都会,就看心里能不能接受就是了。”
“那以前在你办公室的时候怎么不见你用这绝活?”
“以前怕你吓着。”丁佳丽蹲了下来。
“呵,还没听说过拿舒服来吓人的。”
丁佳丽已经没有嘴说话了,我也没有心思说话了,闭上眼享受还来不及呢。
过了好一会,我一把按住丁佳丽前后伸缩的头,“行了,要不又要交货到你嘴里了。”
丁佳丽一听赶忙吐出早已僵硬了的三立柱海绵体,站起来转了转腰,“小腿都蹲麻了。”说完扭身直腿弯腰,两手抓住脚踝,撅起了屁屁,一阵温热的湿潮之气立时散了出来,整个空气好像都是让人蠢蠢欲动。
我突然觉得自己很放荡,甚至很荒淫,可我又找不出什么理由来拒绝。我想即使这是犯罪,警官也不会判我有罪的,因为一切都本能而已。
我想到了惟一一个能安慰我的理由,那就是贾平凹的《废都》,那部颇具传奇、轰动一时的大作,里面的主人公庄之蝶,堂堂一文人,可是做起那事来也跟禽兽一般模样,何况,我还不是文人,还不要一副文绉绉的外貌。
头脑里是在想着《废都》,但身体却在做着该做的事情,我像做体操一样有力、有度、有节奏地送着胯部,当然,两手前面是以丁佳丽的臀部两侧为支撑的。
“呜啊……”丁佳丽的身体一颤,瞬间软了下来,抓住脚踝的手不由地松开,朝前按在地上,支撑着身体,同时两腿一弯跪了下来,“你个该杀的,我舒服死了。”
这话就像是强行针,能瞬间刺激雄性荷尔蒙大量分泌。我从后面一把兜住丁佳丽的小腹将她提溜起来,又要硬生生地闯进她的体内。
“够了,够了!”丁佳丽伸手无力地挡在屁屁后面。
“我还没够呢。”
“还要多会?”
“那要看你表现了。”
“我的小心肝,你悠着点,小心伤了腰肾,再过十年八年的你可就中看不中用了。”
“谁让你这么骚这么浪的,让我欲罢不能,我就要干你个痛快!”
“做这事还说脏话,变态啊你。”丁佳丽似乎很享受这样的耳虐。
“对啊,我就喜欢这个时候骂你这个骚货荡妇,一边做一边骂,让你舒服!”我一边用力一边说。
丁佳丽的猛烈地呼吸着空气,但因身体被我撞击的晃动而显得不连贯,她不连续、不清晰地说:“你,你真是个该杀的坏家伙……”
我拖着疲惫而兴奋的身子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一点多了。简单冲了个澡,爬上床就昏昏睡去。
这一觉,睡得很沉。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9点钟了。躺着没动,做了个深呼吸,调动了脑筋的积极性,第一要务就是要尽快做好该做的事情。
起床后没吃早餐,直接奔到银行开了个户,存进了十万元。中午我打电话给王丹,约她出来拿银行卡。王丹说最好不要见面,让我把银行卡放在信封里,然后放到她们报社的门卫那里。我问为什么,她说钱途中午回来了,表面上接送她上下班,可实际上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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