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黑发遮住了唐妹的脸,马小可低视着缓缓下移的黑发,感受着腰间传来清凉的骚痒,唐妹的玉手已经滑过块状的腹肌缓缓上行,尖尖的绘花指甲轻轻地点拨着胸前黑豆……
突然,一阵如触电般的寒噤让其毛骨悚然,马小可被从爱昧中唤醒,复又如跌入黑暗中,感觉恶梦中的黑色暗团正在现实中演示,双腿被唐妹压制着有些麻木,身躯仿佛正在被吞噬……
马小可使劲地睁大眼睛,眼球突兀,用力推开唐妹,唐妹的身子在惊讶中被硬生生地剥离开来,侧躺在沙发上,有些凌乱的发梢垂挂在嘴角边,抚着侧露的大腿轻轻摆动,傻傻地叫着:“小马哥?”
“对,对不起。”马小可猛地站了起来,呆看着在微弱灯光中的沙发上黑色身躯微微摆动着娇哧,恐怖的眼光慢慢变得柔和,回过神来,尴尬地找借口说道:“我,我去一下卫生间。”
唐妹独自一人被丢在了沙发上,有些莫名其妙,上卫生间?这个时候上卫生间?瞎编吧你!这个男人是不是不行?阳萎,肯定是阳萎!唐妹气恼着徐徐站起,扣上散开的衣扣,撸了撸长发,掸了掸折皱的衣襟,拂了把蕾丝黑袜,踩上高跟鞋,侧坐在沙发上,端上高脚杯,慢舔细饮地独自求醉……
“我这是怎么了?”卫生间里,马小可不断地将水拨在脸上,打湿着头发,呆视着镜中的自已,似乎在寻找着两个自己的不同,心里念叨着:那梦怎么又来了?那梦怎么又来了……
呆视了老半天,心跳终于慢慢平伏下来,他的心绪又回到了那娇媚的身躯,心中重生留恋,唐妹会不会被吓到了?
急忙重新收拾一番,抖起精气神,走出卫生间看见独自端杯的唐妹眼中的怨屈,心中不惊颤怜,走过去含笑地弯下腰,一手搭在唐妹的大腿上,一手搂着脖子,亲了下额头,摩挲着梨花粉颊,含情默默地轻声说道:“对不起……”
“嗯。”在这男人不同的似水柔情下,唐妹心中阵阵释怀,梨花般重开笑颜,深情地看着面前不可思议的男人,吞吞吐吐地说道:“小马哥,我觉得你是不是有空到医院看看,这样对身体可不好。”
“看什么啊?”马小可轻捏着小手转到对面坐下,举起高脚杯继续浪漫,心中好生奇怪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突然,晕,头晕,头很晕。天哪!这丫头还真会想,敢想!居然,居然把自己想成不是男人了!这让马小可还真有些无地自容,哭笑不得:“你这丫头胡说什么,你看我是那种不行的男人吗?我这是……”
无奈之下,马小可只好把前段时间的故事细细地讲述了一下,唐妹听得是如醉如痴,意犹未尽,尴尬地伸伸舌头,胆怯地指指马小可下面:“我还以为你是那个……不行呢。”
马小可做势要打:“你还说!”
“对不起,对不起。小女了不敢了,不敢了。”
……
这女人一调皮起来,特别是漂亮的女人!马小可还真有些受不了,现在的女人怎么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问?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算了,先品酒吧,不枉今宵!
……
自从王子·公主茶餐厅就餐之后,唐妹黏着马小可更紧,看到马小可若即若离的样子,唐妹真有点又爱又恨,这一方面她很自信,但现在她开始有些怀疑自已的魅力,又很快一笑而逝,回想那一晚,也许是一个胆小而又花心的男人吧!
谈判进入预算阶段,双方在价格方面和程序方面有不少分歧,可能两人的关系,马小可总是笑而不谈,谈而避之,似乎等待着唐妹自行领会,唐妹盯死了这块“肥肉”,使出百般媚功,步步紧逼,马小可依然调情适度,点到为止,原则问题上不松口,唐妹不禁骚痒难忍,但又无可奈何,真是个难对付的男人!
陈指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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