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人呢?”吴永福进店愣了下,大叫一声,过去把日光灯点上,找了张桌子三人坐下。
“福趴王来了,这段时间滚哪儿了,好久没来了?”说话间,里间厨房的白布门帘掀开出来个个子不高精练的中年人,手擦着围裙,乐呵呵的。
“福趴王?”马小可和小蔡听着觉得挺有意思。
“陈扒皮,瞎叫什么啊?”吴永福把脖子一梗,脸有些涨紫:“两位领导在呢,快给我烧菜去,捡好的上!”
“领导啊?”陈扒皮依旧乐呵呵的:“领导好,领导好,来点什么酒啊?”
“酒我自已来,你快点给我搞菜去。”吴永福一把推开,恨不得一脚把陈扒皮踢回厨房,回头问道:“马主任,这儿的啤酒都是撒尿啤,白酒倒是自家酿的陈年糟烧,怎么样?”
“行!小蔡,我觉得部队也是喝白酒多吧。”
“首长们都喝白酒,大家也就跟着了。”小蔡腼腆地笑笑,心中还惦记着吴永福的绰号:“永福,你怎么叫福趴王啊?”
吴永福还撅着屁股在柜台深处掏酒,想必这酒不错,藏得那么深:“不是福趴王,是福霸王,以前玩游戏时起的名。”
“别听他吹,还霸王呢。”陈扒皮端着两盘菜出来,一盘虾干,一盘白切鸡,自个儿随带也坐了下来,讲起福趴王的来由,真是损人忘了做生意,够损!
福趴王这个绰号从福霸王引申而来,有两个出处,一是以前的吴永福玩游戏不要命,累了趴在网吧电脑前磕一下再继续,二是每次来小饭馆喝酒就找陈扒皮赌酒,酒量不高,酒多话多,一赌就趴下,不趴下就吵死你……
看见福趴王打完酒过来,陈扒皮起身去厨房抄菜,吴永福问道:“损完了?”
“损完了,损完了。”陈扒皮依旧乐呵呵的。
“今晚怎么客人这么少啊?”
“都是这魅鱼给闹的,这不,人都不下滩涂了,哪来的生意,再加上化工园区今天不知咋的都停工了。”
……
“福趴王,福趴王。”马小可听着就乐呵,再听陈扒皮给漏了底,心想这小子平时腼腆,看看酒后德性如何,于是端起酒杯:“为福趴王干一杯。”
小蔡因为要开车,部队要求严,不能喝酒,在另两人的强烈坚持下,稍稍品了点。福趴王一边干酒一边着急着解释,随带着把陈扒皮的绰号损了回,无非是这陈扒皮怎么抠门,怎样刮皮,秃尾鸡过了也得拔根毛……陈扒皮进进出出地上菜,随便乐呵呵地添上几句,又让吴永福一阵着急,马小可淡淡地笑着,不时干上几杯,没多大功夫一瓶酒去了一半。
“老板结帐。”隔桌已经喝得差不多,年长的一口闷尽:“走了,时间差不多了,还得加班呢。”
马小可听着奇怪:“兄弟,哪个厂的?”
“盛鑫的”年长的愣了下,警惕地问道:“干吗?”
“没有。”马小可笑笑:“刚才不是听陈老板说化工园区都停工了,好奇,问问。”
“老板说加班就加班呗,给钱就行。”年长的皱皱眉头,心想这人还挺会够闲事,起身付了钱:“走了,走了。”
“再会。”
年长的头也不回挥挥手走了出去,三个年青人急忙允了口,瞪了眼马小可这桌跟了出去。
“盛鑫?不是张老板的厂子吗?”福趴王羡慕地说道:“这张老板还真有本事,别人停产他还加班!”
马小可端着酒杯呆了会儿,一口干掉:“这算什么本事啊,别出什么事就好!”
“管他什么事,咱们先喝酒。”吴永福大大咧咧地陪着干了一杯。
“迟些咱们去看看。”正说着,马小可见小蔡坐在那儿不动筷子,于是问道:“小蔡,怎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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