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止一日来到杭州,高炽惦记着母亲的胃口,对文和道:“你还记得那个赛庖丁是哪家店的师傅么?”文和道:“杭州逍遥楼,那位师傅名字好像是姓范名嘉。”旁边道衍道:“范嘉,范―嘉,怪不得作厨师,饭做得好吃当然是饭佳了。”众人听他解释的有理有趣,轰然大笑。
逍遥楼在城北临钱塘江,是一家百年老店,原名怀玉楼,十几年前自新东家买下此楼,才改名逍遥楼,自范嘉夺得赛庖丁之名后,此楼生意果然火爆,慕名前来品尝者络绎不绝。文和等五人进了楼,用大价钱挤出一雅间,才落座点菜。
酒足饭饱,高炽命侍候得伙计去把范嘉请来,那伙计答应一声,出房不久,却把掌柜叫了进来。掌柜自本店师傅庖丁大会折桂后,自把范嘉视为一宝,前来挖角的对手不少,听伙计报告又有一位爷像有这个意思,赶紧前来视察。见高炽一身气派,旁边文和仪表出众,更有道衍一副恶像,摸不清几人的来路,对高炽一抱拳:“公子吃得可好?让公子失望了,本店主人曾言,凡见范师傅者须经他亲自同意。其实公子这是何苦?何必为一下人而劳您费神呢?”一旁孟一脉可有些不耐烦,以前自己是锦衣卫外面办差,那容人这么罗嗦?今天正是为世子解忧的时刻。孟一脉上去一把揪住那掌柜的胸口,从腰间摸出大内腰牌,在掌柜面前一晃,敲了敲他的脸颊,道:“可知道这是什么?让你干嘛就赶紧干嘛,省得耽搁我家公子的正事。”其时,锦衣卫大行天下,监控地方,就连官吏谈之色变,何况一小小的酒楼掌柜?高炽见孟一脉如此习气,连忙喝止,暗道他当自己面就如此蛮横,可想平时他们单独办差时候该有多么嚣张?那掌柜的果然脸色煞白,腿如筛糠,急忙和伙计跑到后面禀告店主。道衍道:“虽然孟侍卫所为不教人赞成,可效果还是明显得很哪。”
不一刻,一面目英俊的中年人踱入屋内,此人一袭白衣,自有一股风流倜傥,环视众人不慌不忙道:“请问是哪位先生有意见我的高厨?”令下人恐吓我的王掌柜可是求人之道?。高炽道:“先生海涵,在下姓朱,是我要见范嘉师傅,方才我这位随从多有得罪,望先生海涵。敢问先生大名?”那中间人听了高炽的话不禁一怔,缓缓道:“既然你有锦衣卫做你的随从,你又姓朱,你可是皇室子弟?”“正是”高炽见对方猜到,便欲言明,这时文和悄悄在他脚下一碰,高炽赶忙住口。即便这样,那中年人脸色立变,厉声道:“皇室弟子又如何?以后那范师傅谁都可以见,但偏偏不能给姓朱的见,就算皇帝老子朱元璋来也不行!”
高炽对他不敬自己是皇族倒不在意,此人居然敢在众人面前提皇爷爷的名讳,立时火起,他是什么来历?竟对皇上、朱家如此的愤恨?实在是大逆不道!:“喝到:“你是何人?敢侮辱当今皇帝,活得不耐烦了罢!”
那人鼻中重重哼了两声道:“我姓杨,想必朱元璋没有给你们这一代提过明教的老人罢?”高炽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明白姓杨的和明教,朱家有什么关系。自己只知道是明教赶走了蒙古鞑子,大明的国号就是从此而来。自己也曾问过父王和先生关于明教的事情,不过他们似乎对明教言语不多,不愿多涉及此问。
一旁道衍突然结结巴巴道:“你,你可是杨教主的后人?”那中年人似乎有些诧异,但显然道衍的话问得不错。(本书首发,请大家前来支持,推荐收藏啊!谢谢!)
此人正是明教光明左使杨逍的后人,杨不悔与殷梨亭之子杨弥!想当初,不悔与殷梨亭在武当成婚后,一年后就产下一男婴。给此婴起名字之时,师公张三丰道,不悔嫁与梨亭,实在是弥补了梨亭对纪晓芙的一片真情。杨逍不计前嫌,准许女儿与殷梨亭的婚事,也是气量宽大,晓芙这孩子命苦,死在灭绝手里不值,杨逍对纪晓芙的一片痴情下半生又如何解脱?不若把这个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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