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试着运动真气,仍觉十分勉强,虽然有一丝半缕从丹田发出,但其强度不及中毒前的十分之一。尹庆盘算,自己这些天来已经不再进食药饭药食,及至今日才药效初散,可见皮尔给自己喝的药酒真是厉害非常,照此下去,至少得等半年以后自己的功力才能恢复。
乌萨马每日均来探望尹庆,请他教习菲达伊剑术,但尹庆全身无力,却是干着急。他命侍女把尹庆抬到林下,看克拉维约教习演练,请他指点,尹庆却说不出好坏。要知尹庆胜克拉维约,全靠依仗洞玄功深厚的功底乱刺一通,而非靠什么精妙的剑术,他不仅说不出什么指点言语,反而将克拉维约的剑术领悟不少。原来这西班牙剑术与中原剑术风格迥异,进手多以刺、挑为主,讲究快、准、狠,不看重劈、削等顺势动作,花样极少,却很实用。
尹庆逾是不说,支支吾吾,乌萨马逾以为尹庆高艺在身不肯传授,所以逾加服侍得恭谨。每晚,乌萨马都派出一名绝色少女前来尹庆房中服侍,尹庆有前车之鉴,自知之明,断不敢再留宿,每至就寝,便将少女赶出。乌萨马头痛不已,也对尹庆的坐怀不乱佩服之极。他虽识字不多,但也晓得像教祖霍山这样的大圣人也对美女坐怀这样的诱惑抵挡不住,如何这个明朝年级轻轻的使者就能做到?莫非他比教祖还圣人?乌萨马旁敲侧击的向傅安请教,打探如何能使尹庆臣服于女色,傅安笑而言他。
一连十几天过去,乌萨马对尹庆不能指点剑术一事毫不在意,尹庆觉得有些纳闷,心说,若这样耗下去,再过半年等我功力恢复,那教不教你们剑术就由不得你了。
这日晚,尹庆回到房中,正欲就寝。自门外又进来一个少女,面蒙白纱。尹庆心道:在这儿都半月过去了,他们还以为我最终不能抵挡女色,真是可笑。于是大声道:“你家教主难道不知道我一生近不得女色么?赶快回去吧,再来多少次都没用的!我要睡了!”
那少女身躯陡然一振,低声对尹庆道:“尹使者,我是固尔坎!我不是那些贱人!”说完少女伸手拉下纱巾,一张白嫩的小脸露了出来,乌黑的大眼睛直直的盯住尹庆。
尹庆差异万分,要不是固尔坎自报家门,他还真想不起这就是在数月前比武场上只摘了一次面纱的固尔坎公主!最多只是觉得面熟罢了。尹庆支吾道:“公主殿下如何在这里?太,太不可思议之至!”
固尔坎、把门关好,来到尹庆面前,缓缓坐在他旁边,脸色突然一红,不禁垂下了头。半晌方才细语道:“尹使者,自从比武席上看你大展身手力挫三大顶尖高手后,我,我就决定你才是我今生唯一,唯一的男人!”“啊!”尹庆闻言更是大惊,这,这真是匪夷所思!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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