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还以为是固尔坎,但旋即否定,此人的打扮与固尔坎刚才的装束大不相同,固尔坎穿的是白袍,而此人外面罩黑衣。
百夫长吓了一跳,喝道:“你是什么人?敢阻挡我捉拿罪犯?!”娇小背影将刀一横,冷笑一声:“挡的就是你!”说完,挥刀向百夫长劈去,刀势凌厉,百夫长和众兵丁急忙扑上应敌。黑衣人的刀法,指东打西,左劈右砍,全然不像西域人不成章法的刀法,而是有招有式,有章有法。尹庆看了半天,本身虽不太懂刀法,可也看出这黑衣人的刀法隐约有中原刀法的影子,但其大部分的招数却十分怪异。
斗了片刻,贴木儿军兵被黑衣人怪异的刀法杀死四五个人,百夫长大骇,这个女人实在厉害。于是大呼一声,又召唤一队士兵包围上来。这些兵丁有二十多人,手执长枪,更是难对付,皆缓缓逼近。只见黑衣女子撮口长鸣,尖锐地哨声在黑夜中传出甚远。完毕,忽然转身冲到尹庆身边,一把将她夹起,一跃跳上屋顶,接连跃过几个相邻屋顶,向断崖边奔去。
贴木儿的军兵看到这个黑衣女子飞檐走壁如履平地,都惊的呆了,以为见到鬼魅,纷纷闪避。尹庆被她夹在腋下,向下望去,只看见固尔坎一身白衣,向黑衣女子招手呼喊,语带哭腔:“你下来,求你千万别伤我的……,他的性命!”尹庆听了,心中一酸,喊道:“公主你对我不薄,在下只有来生再报答了!”黑衣女子听到后不由得微微哼了一声,跳下墙壁,前面就是断崖。尹庆暗叫别不是跑昏了头罢,怎么会来到绝路上!?忽然前面闪出两个人来,对黑衣女子道:“圣女,可曾得手?快些下山,教中兄弟都快支持不住了!”
黑衣女子也不答话,径直向前冲去,那二人紧随身后。尹庆方才听一人说话有些耳熟,扭头一看,却是瓦西姆和宰赫!三人又奔出十数丈,来到崖边方才止步。崖边也有一堆人搅在一起砍杀,而对岸也有数堆人影砍杀在一起,兵刃撞击之声不绝于耳。除贴木儿军兵外,其对手都是黑衣打扮,有人还蒙有面纱,黑夜中看不甚清楚是男是女,瞧身形都有。一个将长刀使得浑如雪练也似的女人一眼扫过来,百忙中对黑衣女子点头道:“还是姑姑厉害,此行真是手到擒来。咱们赶快下山,敌人越来越多了!”
瓦西姆和宰赫护卫在黑衣女子的两侧,杀出一条血路,来到崖边。这时候尹庆方才看清楚,悬崖峭壁上搭有一座悬空铁索桥!铁索上垫有一排一人长的木板,人走上去,铁索微荡!万丈深渊的如同巨兽张开的大嘴,似乎在等待随时吞下掉落的人,令人丧胆。
黑衣女子正要把尹庆提过铁索,尹庆忽然想起傅安还在里面,自己与他一路生死与共,岂能独立逃命。于是大声道:“且不要过去,在下还有一个朋友在里面,请一并把他救出!在下感激不尽!”黑衣女子道:“他是什么人?可是那个老些的明朝使者?你们汉人真是麻烦,本打算就你一个就算啦!”尹庆听她口气说的不死,急忙道:“有劳姑姑,傅先生他也是明朝使者,我与他情如兄弟!”旁边瓦西姆道:“对对,姑姑务必再要跑一趟,将傅先生救出来,没有他,那我们可就难读懂它们汉人的文字。”黑衣女子轻轻叹道:“唉,当初若是他也能这么儿女情长,我,我何必回来呢?!”说完,将尹庆交于瓦西姆肩上,带宰赫返身冲回院落。
未等半晌,黑衣女子和宰赫冲回,奇的是二人肩上各扛一人,非只有傅安一人!尹庆仔细打量宰赫所扛之人,不是克拉维约是谁?尹庆冲克拉维约道:“你怎么也被劫来了?在里面享受艳福不好么?”克拉维约听不太懂尹庆在说什么,呜咽间还没有张口,傅安道:“你有所不知,我正与克大人在研讨一件物事,被敌人闯进来,要拿老夫。若不是克大人替老夫抵挡,我这条老命就算交待在这个地方了!”
三人说话间,黑衣女子一行且战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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