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清淮对答如流:“我也不姓憨,走了。”
夜来,东宫寝殿暖意融融,阅完文折的萧清淮,提溜着陪夜的老婆滚进床榻,一番动手动脚后,身上的衣裳已几乎剥除干净,萧清淮咬着南姗的耳垂低笑道:“九年前,你我才成亲之时,我还没怎么着你,你就给我淌眼泪儿,真真是苦的我进出两难,现在难受不,说点好听的求我”
南姗水蒙蒙的眸子,已染了一层薄雾似的湿意,手指挠抓一下萧清淮的后背:“你讨厌”萧清淮继续在南姗耳边坏笑,恶趣味地捉弄着媳妇儿:“你说点好听的,我就进去疼你,快点”南姗紧紧咬住嘴唇,拒不吭声,只一双水雾迷蒙的眼睛氤氲着水光,萧清淮看得直了直眼,又退而求其次道:“那你叫声好哥哥总可以吧。”南姗张嘴,气喘微微的与萧清淮唱反调:“好弟弟。”萧清淮伸手揍了一下老婆,咬牙低骂道:“你个小混蛋,就知道怎么气我,看我今晚饶不饶你。”南姗笑的妩媚,继续气萧清淮:“我才不信,小五哥,你不是说最疼我了嘛。”
萧清淮正欲付诸实际行动,让南姗知晓他偶尔也会不怜香惜玉时,东宫的大门之外忽传来一阵喧哗声,普天之下,敢深夜在太子爷门户外头喧闹的,还真没几个人,敦伦大事才上演完饭前甜点的萧清淮,微紧了紧眉头,沉声唤人问话:“怎么回事?”
很快,小包子呼哧呼哧的声音隔窗响起:“回太子爷的话,是禧和宫那头出了事,庆昌公主悬梁自尽了”
“什么?”萧清淮顿时拔高了声音,南姗也被唬了一大跳。
小包子又忙接着道:“庆昌公主已被救下,性命无碍,就是哭的十分厉害。”
萧清淮几乎是黑着脸起身的,穿戴妥当到了禧和宫时,萧清淮脸阴沉的几欲要滴出水来,萧清佩的寝宫里已聚了不少的后妃,方惠妃正抱着萧清佩失声痛哭:“你这傻孩子,怎么能这么想不开啊,母妃就剩你这一滴骨血了,你要是走了,母妃可怎么活啊”
披头散发的萧清佩,倚靠在母亲怀里嘤嘤地哭着,那情景好不可怜凄惨。
萧清淮一踏进禧和宫,先大煞风景的开口:“庆昌公主禁足禧和宫,无孤之命,谁也不许擅自探视你们,都当孤的旨意是耳旁过风么。”
被冷冷眼风扫视而过的众后妃,不拘是抱着何心态来禧和宫的,都不由面露尴尬之色,皇三子之母宁妃顾氏强自笑着和稀泥:“太子殿下莫怪,咱们姐妹也是听说庆昌公主宫里出了些事,心里都比较担心,才过来探望一番的,并无忽视太子殿下旨意的意思。”
萧清淮不理会顾宁妃的和稀泥,只继续说下去:“小包子,明日传旨后宫,所有擅入禧和宫的后妃,全部降品一级,罚俸三个月,负责看守禧和宫的御林军,让林孝泉全部给孤换掉,连一座小小宫室都看不牢实,要他们有什么用。”
其实皇宫的御林军还是比较靠谱的,萧清淮的禁足令下达之后,方惠妃不论如何软硬兼施,都被看守禧和宫的御林军冷面拒绝,不过吧,萧清佩晚上突然整这么一大出,把在禧和宫值夜的御林军,很是唬了一大跳,各宫后妃闻讯后又蜂拥而来,一时之间,倒把禁足令中的不允擅自入内给忽视掉了。
以顾宁妃为首的众后妃,脑袋全部晕了晕,她们只不过是来瞧个热闹,怎么就要又降位份又罚月俸了顾宁妃已维持不住脸上的笑,只能摆出身份争辩道:“太子殿下,咱们姐妹乃是皇上的妃嫔,这位份是升是降,也该由皇上说的算。”言外之意即是,你还没这个权利。
萧清淮微扯了扯嘴角,声如寒玉碎冰道:“宁妃顾氏改为降品三级,罚俸一年。”
顾宁妃一个身形不稳,瘫软在贴身宫女身上,枪打出头鸟,别的后妃见状,纷纷闭嘴禁言,没有一个人再敢出声和萧清淮犟嘴,萧清淮走到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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