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的大海,与远处的蓝天水天相连,一眼望不到尽头,海风徐徐,坐在平静的大船上,本是一件很享受c很舒心的事情,可是张智聪却是充满了愤懑。
所有的人都在享受阳光下海风拂面的美妙感觉,可是他却是弯着身体,拿着一块大抹布,擦洗着舱板。
不远处,野泽春燕躺在一个躺椅上,微闭双目,享受着太阳晒身,海风拂体,她的右手侧,一根大皮鞭静静地躺着,不过只要张智聪胆敢停下来,那根大皮鞭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向他的身上招呼。
此刻日子过得最舒服的莫过于小黑。
它被野泽春燕抱在怀中,也微闭着双眼,脑袋埋在她俏挺的两座浑圆山峰之间,偶尔还会用它的小黑脑袋蹭蹭那饱满而富有弹性的山峰,嘴里发出两声畅快的咕噜声,差点没被张智聪给羡慕死。
虽然他对野泽春燕的人不感兴趣,可是她那发育得相当完美的身躯,却是时刻在撩拔着他的心。
“呜呜”小黑的脑袋又在那饱满的山峰之间蹭了几下,嘴里发出了畅快的轻呼声,张智聪停下擦洗,定定地望着享受至极的小黑,嘴里咕噜一声,吞了一口口水。
“啪——”
“叫你偷懒。”一道黑影闪过,长长的皮鞭落在张智聪的身上,接着响起那美如天籁的喝声,他急忙俯身,继续擦洗船舱。
命苦呀,身上被那该死的小魔女,至少抽出了四十余道鞭痕。
“汪汪汪汪”小黑帮着野泽春燕愤怒地对张智聪狂吠。
这死狗居然还知道有恩报恩,那饱满而又富有弹性的怀中倒是没有白呆,每每野泽春燕教训张智聪的时候,它都会用自己愤怒的叫声,帮野泽春燕助威,都把张智聪气得麻木了。
“狗狗乖,你要是不睡了,就帮我看着那流氓,要是他敢停下来,你就叫两声,我的皮鞭,会毫不犹豫地落在他的身上的。”
“汪汪汪汪”这次的叫声,平和而又轻缓,小黑的神情,极其的温顺可爱。
野泽春燕看着乖巧听话的小黑,伸出嫩白的左手,在它头上轻轻的抚摸了两下,它很是享受地闭上了眼睛。
这样的日子,可比跟着张智聪舒服多了。
“死狗——”张智聪弯着身体擦着舱板,嘴里低沉着声音骂道。
“汪汪,呜,汪汪,呜,汪汪”小黑趴在野泽春燕的怀中,呲牙咧嘴地对着张智聪狂吠。
“狗狗,别理他,我们不跟流氓生气。”
“呜呜”嘴里轻哼着,脑袋又在野泽春燕高耸的山峰之上轻轻的蹭着。
野泽春燕也不反感它的行为,反而充满爱怜地捋着它身如缎的黑毛。
“死色狗”
“啪——”
“狗狗才没你那么坏,死流氓!”张智聪低沉的喝骂声落,他的身上又吃了一记鞭击。
那鞭子很长,每次挥击,必中张智聪的身体,生痛生痛的,无奈,只得住了嘴,只能在心里不停的诅咒那该死的小魔女与享受着香艳美体的小黑。
夕阳西下,张智聪一天的苦疫生活才算告终。
在自己所呆的底舱中,手里端着一碗发馊的白米饭,强忍着恶心,嘴里木然地吞咽着米饭,小黑则是在一边,趴在一大块排骨旁边,嘴里吧嗒有声,津津有味地啃着排骨。
“死狗,能不能不发出声音来呀?再这样,小心我把你阉了。”
小黑直接无他的喝骂,嘴里啃着排骨,依旧吧嗒有声,吃得津津有味,似乎生怕张智聪不知道他们之间生活的悬殊是多么巨大一般。
张智聪见那死狗得瑟的神情,虽然来火,却是拿它没有一点办法,总不能真的把它阉了吧,只能埋头吃着无味的剩白米饭。
他们所居住的是非常坚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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