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吹雪把所有想说的话说完之后,就沉默了起来,而此时整个房屋也陷入了安静之中。在宁次的脑海中,回荡着夜吹雪刚才所说的所有话语,这些话语让宁次震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愣在了那里,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
现在的宁次不仅仅是震惊,更多的是挣扎,他不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到底应该是喜悦还是应该伤心。自己的父亲没有死,让宁次感觉十分的开心,就连当初的仇怨也消散了不少,不过虽说是消散了不少,但是还有仇怨不是。
甚至听夜吹雪说出了自己和父亲的笼中鸟是被他解除的,更是眼前的这位大人帮助救出了自己的父亲,现在的宁次对于夜吹雪来说只有感激,就算夜吹雪让宁次去死,估计宁次也没有皱一下眉头,因为他可是自己的恩人。
但是对于日向家的仇怨,虽然因为自己父亲没有死而消散了不少,却还是消散了不少,还是有仇怨,这也是宁次挣扎的部分。日足一直以来被宁次视为生死大敌,当然同时还有当初被云忍所抓的雏田,也被宁次视为敌人。
如果不是雏田被抓,那么云忍也不会索要日足这个人,而自己的父亲恰好就是因为替代日足去死,怎能让宁次不恨这两人。同时宁次对于日向家也有许多的怨恨,那就是因为宗家和分家的丑陋体制,凭什么分家的人就要被宗家用笼中鸟控制,凭什么分家的自己的父亲,就要为宗家的父亲的大哥去死。
在宁次想来,让自己父亲去送死的,就是那个宗家的日足,自己父亲的哥哥,是他使用笼中鸟逼迫自己的父亲去死的。所以宁次最大的敌人还是日足,还是那个宗家的大伯,那个日向一族的族长。但是现在,夜吹雪却告诉了宁次真相,让宁次无比的挣扎。
那个当初自己当做仇人的人,为了让父亲和自己不受到笼中鸟的迫害,甚至把日向一族的禁制告诉外人,让他来帮忙解除。为了帮助自己的父亲不受迫害,为了让自己的父亲好好活下去,他找人帮忙救出了自己的父亲,这是冒着多大的风险。
自己当做敌人的人,却不是自己的敌人,而是自己一家的恩人,这让宁次一时间怎么也无法接受。想了许久终于好像想通了一些东西,宁次那有些流离的眼光终于放在了夜吹雪的身上,“大人,您说的这些是真的么?”
“嗯,你看看这个吧。”说着,夜吹雪拿出了一个卷轴,这是当初日差要代替日足送死的时候,留给日足,让日给宁次的卷轴,为的就是宁次能够在日向家好好的活下去,并且好好的帮助自己的大哥。而这个卷轴在日足让夜吹雪告诉宁次真相的时候,也被夜吹雪索要了过来。
“这个是你父亲以为自己肯定要死的时候,交给日足的,让日足转交给你,好好看看吧。”
听也会催下说完,宁次立刻打开了那个卷轴,看到了上面那熟悉的笔记,眼眶中不禁有些泪光。仔细的阅读着上面的每一个字,宁次的眼泪已经很不争气的从眼眶中留了出来。那卷轴告诉了宁次,其实他的笼中鸟早以被解除,那上面写着自己父亲的大哥,也就是日向家的族长日向日足,其实对自己的父亲和他都有大恩。
见宁次的眼泪都留了下来,夜吹雪这个时候又从忍具包中拿出了一个卷轴,这个卷轴是夜吹雪刚回到木叶的时候,和日差通信,问日差是否有什么话要对自己的儿子说,自己可以转交,而日差那个时候就交给了夜吹雪这个卷轴,同时还对夜吹雪说道,“吹雪,我感觉我有些对不起宁次,所以上面也没有多写些什么。在适当的时机,你把他交给宁次吧。”
日差说这番话的时候,话语中满是歉意,夜吹雪也能够想到日足为何会如此。而这个时候,夜吹雪也感觉是最好的时机,把这个东西交给宁次。把这个卷轴递到了宁次的手上,夜吹雪缓缓的说道,“这是我回木叶的时候,你父亲让我交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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