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签完字画完押早已经是中午了。早上虽然吃了两笼小笼包,还喝了两大杯牛奶。但是一早上的运动现在又已饿了。可是口袋只剩下八块钱。
八块钱吃米线也只能吃小碗的啊。小碗是远远不能够我的饭量的。我虽然比较瘦,但是秉承我家传统,饭量一点不小。要不然哪来浑身的劲。
想着要不去思味去?姐妹两一顿饭肯定是不会舍不得的吧。但是这样一来我不是又和那群趁饭的小混混一样了。不行,我是正统!无论是邪恶还是正义,我都要是正统!才不和他们那堆盗版一样。
再说生存的压力我必须得自己解决了,不然还怎么存在以意志!还怎么教别人生命存在意志!想着我的远大抱负,顿时得劲,有问题解决问题去,怕个毛!
于是雄赳赳朝南城区进发。
路过商业街和南城连接的小巷时,突然听到小巷有打斗声,听起来不像小孩斗殴那般嘈嘈杂杂雷声大雨点小的,这种声音很硬实。是真打还是打得很实在的方式。不禁好奇,钻进去一瞧究竟。
竟然是鹰鼻男!而且他打的对象还是一个二十四五岁光头的社会混混。我们都差不多十六七岁,只能说和同龄的学校混混干一场绝对优势。而和社会混混特别比较硬的实战派,我们不占优势,一般是不要招惹为好。
但是他也是那种狠角色,想必不打这种难收拾的,他也不会有那种自然流露的狠辣和邪恶。
小巷很窄,也就一米多宽,不超过一米五。这里是以前未拆的旧南街居民区,房子巷道都又旧又窄。这么窄他们打得倒是很有看头。早我们七八年的人,那年代都流行擒拿,因此这光头混混出的招都挺狠,锁喉、反手、扳肩、转腰,小巷的小空间正给他近身擒拿一寸近一寸险的优势。不过鹰鼻男也不差,通过昨晚的交手,知道他是个长短打都可以的角色,近身他的短勾拳是一大杀手锏,准度高力度大,昨晚那一记短勾打得我现在摁着胃都还疼。
两人打得双方都没有明显的优势,光头男力量较大,毕竟是成人又是练过的。但鹰鼻男性格本就阴沉,出拳那个狠也非一般人所能。但似乎昨晚和我打过,被我也把胃揍疼了,有点顾虑地护着腰腹,这个破绽被光头男抓住了,一个擒拿爪抓住肩膀,鹰鼻男转身欲滑开抽退,但光头男显然不是为了扳肩而是顺着手臂反手锁臂。因此这一滑没滑掉被抓住的肩,反而把反手的力给运够了,光头欣然一笑,把鹰鼻男左手锁在右侧动弹不得。
嗯,看来我的出手了。以大欺小是不行的,以小欺大是可以的。
赶紧冲过去对着鹰鼻男就是一拳,光头男愣了一愣,没想到自己还有帮手啊。趁着他愣的当头,我已经在他和鹰鼻男身间卡好位,由于鹰鼻男被他锁住手,我贸然打他,很有可能把鹰鼻男手给扭废了,所以我得先解锁。解锁我不太会,所以就只好当拆锁的了。对准光头男的胳膊窝前的臂肌腱一个勾拳,把他肌肉打收缩了,疼得他自己松开擒拿手。于是合着鹰鼻男两人一阵乱揍,搞定。
我只是路过帮忙,也不知道他们有何冤仇。于是准备走,鹰鼻男却一手拦住我。
怎么,我迷惑敌人打他一拳的苦肉计他也要和我算账么……
“怎么?救你那拳你也要和我算?”我还真拿不准会不会和他在这在干一架。
“是啊。必须算。”他竟然笑了。
切,难道想再打赢我吗?打就打,我摆好架势,“来吧!”
他摇摇手,“等一下!”然后踢了地上被揍的一身土的光头男,从他半旧的条文西服里扒拉出一小包钱。转身对我笑笑道:“还是边吃边算吧。”
饭!我咽了口唾沫,大方地拍拍他的肩,算我没看错人,没白帮忙啊!中午饭有了~
两人走到南城片区,找了家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